看着秦风一脸自信的样子,段天涯心里却暗暗发恨,这个混蛋,他早就成竹在胸了,可是却迟迟不肯表态,就是变相逼着自己跟他妥协,今天就恢复他的职务。
秦风是段书记亲自下达命令停职反省,如今又要他自己亲自下命令恢复职务,这才几天时间啊,报应就来了。自己打脸是段书记所不愿意承认的,可是当务之急他又不得不这么做,而且还连个台阶都没得下,实在是怄火。
任何危及到国家安全的事是没有商量回旋余地的,这个是红线,谁去触碰谁倒霉,当着安全厅厅长的面,他不可能不考虑大局,因为他如果仍然如此任性,上报到中央那里,没有他的好果子吃。高层一旦震怒,说拿下谁就拿下了,就像段天涯当着中央巡视组的面拿下秦风一样毫不留情。
所以现在的段书记很苦恼,他很想让秦风滚。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可是又不敢这么做,你说窝火不窝火。事实上,秦风也是有苦难言,他压根不想管这些事,如果不是铁蛋和秦长生也失踪了,他都想立刻辞职,滚回江北省,滚回秦家庄。这年头,到哪里不能混口饭吃呢,更何况秦风这种一身本领的人,只要他想做的事,必然能做成。
“段书记,你看接下来……这事总要有个人执行,目前我们没有比秦风更合适的人选,您看……”魏国权一脸为难地说道,实际上是将了段天涯一军。
段天涯一股邪火出不来,怒道:“不是还有木心大师吗,还有社科院那些专家,难道地球离了谁都不转了吗?”
“木心大师的意见我们征求过,他只同意策应,不想做决策。他是个出家人,远离世俗,我们总不能命令他。更何况,这种事需要仰仗一个出家人,一旦被报道出去,影响会很不好。”魏国权继续辩解道。
段天涯一口恶气堵在胸口,他第一次感觉做决策是这么艰难,堂堂中央大员,居然拿一个厅级小官没办法,想起来就怄火。
“段书记,如果你实在不想用我,也不必勉强。原本我是打算处理完这件事就辞职离开江南省,回去江北帮助我老婆料理天玺药业的。现在是我的两个堂兄弟被困住了,我才不得不出面。把王局长营救出来后,我会辞去江南省的一切职务,回家养老,所以您真的大可不必如此为难。”秦风也撩了狠话,柔中带刚说道。
秦风很迷你告白,暂时的屈服并不能给他带来安全,反而成了一个巨大的隐患。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事见的多了,何苦难为自己,难为别人呢。不就是一个厅级干部嘛,老子不争了,谁想要就送给谁。你们这么在乎这个职务,对我来说却成了巨大的负担。
“秦风,你是在要挟恐吓我吗?”段天涯冷着脸问道。
秦风苦笑一声,反问道:“你看我像是在撒谎吗?我真的很累,希望找个清净的地方休息休息。您应该很清楚,职务越高,责任越大,承担责任需要付出的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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