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不用担心,我只对这个案子负责,别的事我不管。至于事后省委是将我撤职查办,还是我主动辞职,那都是我的事。”秦风冷硬地说道:“昨天夜里,幕后的对手向我发出了挑衅,要与我们决一死战,一场龙争虎斗在所难免。只要打败了对手,我会亲自向省委和市委请示,但这都是后话。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全力以赴,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将对手摁死在粪坑里。我不管他们是谁,有什么来头背景,只要侵犯我们国家的利益,危及我们国家的安全,那我们就义不容辞消灭他们。有没有信心!”
所有人同声回答:“有!”
“好!散会!”秦风根本不跟任何人商量,直接宣布散会了,这家伙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宣布完散会,秦风抓起笔记本和茶杯就往外走,目不斜视,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实在是又霸气又嚣张,可是大家却觉得很正常,独裁者往往不都是这样的吗?
等到秦风走出会场,叶辉、吴坤、辛焕镇以及国安厅的罗宇才感觉有点不自在,他们都比秦风职务高,是管着他的人,可是开了个会怎么反而要听命于他,这很不正常,传出去让人笑话。而且看秦风那个德性,似乎还爱答不理的,什么东西啊!
“叶秘书长,这……我们……哎,我们难道真的听命于他?这不符合组织程序啊。”吴坤很不服气地说道,心里十分不是个滋味。
叶辉倒是想明白了,摆摆手说:“就听他的,他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在这个案子上,他是总指挥官,听命于他也是对的。他说得对,人多嘴杂,如果不能统一领导,只发出一个声音,那事情还是办不成,到时候省委追责,我们也吃不了兜着走,他反而可以把责任推卸到我们身上。”
“这混小子,虽然他是对的,可是我怎么那么想抽他。”辛焕镇很不爽地咬了咬牙,心里那个气啊。
叶辉苦笑道:“有什么办法呢,要破案我们就得靠他,先让他张狂几天。等到事情结束了,大家再秋后算账,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这家伙,实在是个人精,好像他永远都站在大义上,别人虽然心里恨得压根疼,可就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此时秦风回到办公室,坐下来喘了口气,心情变得复杂起来。夏江给秦风的茶杯换了茶叶,续上开水,笑道:“秦局,你刚才的表现太给力,太痛快,太解气了。如果不是在会场,我都要给你鼓掌喝彩呢。”
秦风不置可否,苦涩地笑了笑,他又何尝愿意这样呢,指挥一群比自己职务高的人,这的确犯忌讳。
“不过你就不怕把人都得罪光了吗?到时候事情做好了,也落不下功劳,反而全是对你的指责和批评。”
夏江不无担忧地说道。
秦风吹了吹漂浮在茶杯上的茶叶,说道:“怕得罪人就别干事,和事老永远一事无成。只要达到了目的,结果是正确的,谁就算有怨气,也只能憋在裤裆里。取悦他人,其实谁都取悦不了,反而让人觉得下贱,没骨气,会更被人轻视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