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后腿,那么他做这一切的意义又在哪里?
“你犯不着威胁我。”
很快的,他又镇定了下来,笑的古怪,“如果你敢乱来,那个被你叫做爷爷的糟老头子很有可能会因为你的任性,而晚年不保,你忍心吗?”
乐贝儿双眼睁开,不可置信的盯着他,语气惊骇,“乐知新!你就是一个畜生!如果不是爷爷你早就死了,他为你付出了一切,你把他扫地出门也就算了,现在你竟然还说出这种禽兽不如的话,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不过是一个和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乐知新不以为然。
乐贝儿已经不想再和他浪费口舌了。
在她看来,这个人已经不配被称为人了。
接下来,一路无话。
乐贝儿没有再做徒劳的反抗,她望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神情木然,犹如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安静而死寂。
半个小时的风驰电掣,他们抵达了目的地。
车子逐渐接近一座环境优美的庄园,在距离庄园还有好几百米的时候,有几个荷枪实弹的保镖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黑洞洞的枪口直指乐知新的额头,利落的动作彰显出他们的训练有素。
“无关人等不可接近燕少的锦苑!速速离开!”
被抢指着头,乐知新又是害怕,又是讨好的开口。
“这是误会,我的女儿和燕少有点关系。”
保镖冷淡的视线自乐贝儿那张清纯的小脸扫过,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鄙夷的情绪,但她就是察觉到了他们心中对她的轻蔑,不由自主的抿紧了唇瓣。
“进去吧。”
“谢谢。”
终于被放行,宝马车如同离弦的箭矢,飞快的冲了进去。
到了庄园的门口,遇到一个面容刻板的中年女管家,乐知新又说出了先前那一道说辞,同样得到了对方的允许通过。
她用挑剔的眼神打量了几眼乐贝儿,像是在打量一块猪肉。
“刚好少爷正在招待几位客人,你们可以一起。”
迎着对方不屑的眼神,乐贝儿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成拳,眼眶发酸。
她不想见到燕修!
更不想求他!
“贝儿,我们走。”乐知新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想想你爷爷,如果你今天表现的好,能让燕少把你留下来,我保证你爷爷的后半生会有保证,否则别怪我不念父女之情。”
“……好。”
最终,乐贝儿艰涩的挤出一个字。
这个庄园大的可怕,单单一个花园,就已经像迷宫一样。
铺满了鹅卵石的小径两边,栽种着各种各样的名贵花草,眺目远望,好几栋或大或小的欧式建筑物隐约可见,不时可以看见服装统一的佣人来回走动,举止恭谨,动作伶俐。
乐知新欣赏的连连咋舌,活像一个刚到大城市的土包子。
客厅内。
燕修没骨头似得半靠在沙发上,姿态颇为不羁的翘着腿,一手托腮,桃花眼闪过一抹索然无味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