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熬不下去,不行,你要让我三子,不,五子!”
“李哥,让你五子,我不是输惨了吗?我可没受虐狂,要不,我们去根雕茶桌那喝几杯,过几天我的茶庄开业,李哥你可要捧场啊!”
“哈哈,沈老板说得哪里话,您能跟我们这些菜鸟下围棋,你的茶庄开业,怎么会不去呢,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说出来,我好给你宣传,你老李哥没什么本事,就是朋友多!”
还别说,这个老李哥真够朋友,沈文信说了之后,茶道的生意至少又会多一些死忠回头客。
与他聊了一会,沈文信基本上一个下午都是下围棋、喝茶与人聊天,坐镇的欧老也比较忙碌,但是都是小额的生意,要等到大买卖,需要耐心与运气。
一个下午,沈文信和一些棋友宣传了两天之后要开业茶道,届时会有活动之类的,深得这些围棋爱好者的欢迎,毕竟喝茶、下围棋是共同的存在,并不冲突。
沈文信重点宣传的是茶道,主要是这个店早开一些,东街分店的话,因为和这里有利益上的冲突,没必要这么早宣传,这些老顾客再回流到东街分店,并没有意义。
需要自身再次建立一个稳定的客源,东街分店还没真正受到沈文信的重视,要等三天之后开业了,才看看回馈过来的月效益、年效益,综合分析之后,与沈中亦筹谋一个新的企划方案。
暂时来说以金鱼巷摸宝行经营古董为主体,延伸至茶道,培养藏友,回流至摸宝行。喜欢喝茶、专研棋道的人,有相当一部分热衷收藏,从这里可以宣传摸宝行的名气。
这也是为什么丁立名会开设茶庄的原因,谈一些大生意品茗喝茶,气氛会好一些。
有了欧老坐镇,沈文信就不用分身接待鉴定、出售、购买古董的客人了,与一些老熟人品茗聊天、切磋棋艺,偶尔到后厅逗乐黑白无常,这种惬意轻松的生活,着实让沈文信愉悦万分。
“估计前段时间事必躬亲,导致心神不宁,所以情绪上波动很大,焦躁不安,产生一些负面的心思,因此……”沈文信在下班之后,反思了一阵,之所以会产生类似于婚前恐惧症的心理疾病,大多还是疲累所致,对婚后生活产生的诸多矛盾,有了恐惧的想法,显而易见,这是杞人忧天。
深深呼出一口气,沈文信对未来充满了期望,所有的一切准备走上轨道了,身心也都释放了。
做老板的,不一定所有一切都要自己亲自去做,而是选对人!沈中亦出任这个总经理,就是沈文信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情。
忙碌了一个下午,所有的手续都艹办完成了,真正意义上茶道、东街分店归属了沈文信名下。
沈文信招呼了欧冠上车,对陈黎说道:“陈妹,你去龙城高中吗?”
“不了,我留下来给六叔、大龙他们做饭吧,而且黑白无常它们刚到这里,还不适应,我要照顾小宝宝们。”
“嗯,那我和欧老走了,晚上我再回来。”沈文信说完,与欧冠一同前往龙城高中教职工宿舍楼。
欧老还挺客气的,买了一些水果之类的,主要是表达一种礼节上的象征。
行驶途中,沈文信与欧冠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看得出欧冠对这种忙碌的工作,司空见惯,还比较适应,估计以前在轩名古玩店的时候,一直充当鉴定主力。
工作效率还是蛮高的,沈文信对欧冠的能力看在眼里,一名颇具资历的掌眼大师傅,不是单单钱就能请到的。如果沈文信用高薪挖角欧冠,作为一个有职业道德的掌柜,欧冠不一定过来,并且丁立名还会以此作为借口,攻讦沈文信的摸宝行,让其在龙城收藏界无立锥之地,身为龙城收藏协会的会长,他的确有这个能力。
可惜的是,几十来年的经营,一朝化为乌有,主要是还是人姓的弱点作祟,侥幸心理!这种非法的文物交易在圈内并不少见,也有很多的黑市古玩市场,这些都是存在,但是一旦被查出来,那必须要有所舍弃。
丁立名就是几乎是断臂了,家业掏空,来偿还那笔巨额罚款,躲过了牢狱之灾,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至少还有翻盘的机会,凭借他在燕京的朋友,李自才的人脉,也许在北方能够一展宏图伟业呢?一切都有可能,丁立名的能力不差,只要还有这个信念,必定能够崛起,到底还在收藏界混不?沈文信倒是无从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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