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谁报的警?”马脸警察平息了一下心情,问道。
“是我,”那个大同本市的煤老板愤怒地指着孟星辉,说道:“还问什么,你们来的时候,这小子还在打人,你们晚来一会儿的话,王局长估计都没命了,赶紧铐起来带回警局好好审,一个外地人,跑我们山西耍威风,我倒要看看,背后到底谁给他撑腰!”
马脸警察自然认识这个胖子,不光是他,估计大同人没几个人不认识这胖子,说起来大同第一富豪钱串子,谁人不知哪个不晓?钱串子他爹就跟有先见之明似的,给儿子起了钱串子这个名字,长大之后,这小子果然是个钱串子,会走关系会挖矿,很快就成了富豪。他只是个小小的派出所副所长,对于大同第一富豪这种硬茬,还是惹不起的,虽然在华夏国商见官总要矮一头,但也要看是什么级别的官,他这个芝麻绿豆一点大的小吏,和人家压根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马脸警察头上的冷汗更密了,别看这只是一场公众场所打人的小案子,但其中牵涉的人物可都是大人物,一个搞不好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很可能就成了牺牲品,不禁暗骂奶奶个熊为什么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在自己值班的时候就发生了呢,这件案子明摆着谁遇上谁倒霉,两方全都不是好惹的茬,按照一般逻辑,一个外地人打了本地的处级官员,还有大同首富为其撑腰,那肯定就就要狠办这个外地人了,这还有什么好为难的?但这个警察也是在体制内摸爬滚打十几年的老油子,他怎么会看不出这个年轻人霸道的气场?若非背后没有极深的背景,有恃无恐,他脑子被门夹了啊会当众殴打一名局长?
钱串子话音刚落,警察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孟星辉的目光便冷冷地射向了这个胖子,说道:“你算什么东西?是公安局长还是政法委书记?你有什么权利干涉警察办案?你说让他们铐他们就铐?再多嘴信不信我把你也揍成猪头?”
被孟星辉那两道利剑般的目光一刺,钱串子往后瑟缩了一下,这小子一言不和连局长都敢往死里揍,估计也不会把他这个大同首富神马的放在眼里,自己的两名保镖都算是高手了,但一个照面没打就倒在地上哼哼唧唧了,自己这身肥肉膘子,欺负欺负小妞还行,估计抵受不住人家一脚。
他色厉内荏地说道:“你们看你们看,这小子多嚣张,当着警察的面要打要杀的,这样的人必须抓进局子里,留在外面扰乱社会治安啊……”
马脸警察装作没听见钱串子的咆哮,一脸严肃地问孟星辉:“这位同志……”
孟星辉立刻很不爽地说道:“谁是同志啊,你才是同志……”
马脸警察额头顿时黑线纵横,心道这家伙也太无厘头了吧,同志是多么高尚纯粹的称呼,他居然能想的这么龌龊,不过马连警察装傻充愣的本事也不同凡响,自动过滤了孟星辉的话,继续说道:“一言不合便出手伤人,总得有个理由吧?”
其实按照正常的程序,人证物证俱在,受伤的人还在地上躺着叫唤,警察们进来的时侯孟星辉还在打得欢腾,正所谓人证物证都在,抓个现行,压根就不需要询问理由,直接抓回警局就是,但在华夏国做警察,需要用什么样的程序,那要看对方是什么人的,马脸警察可不傻,得罪了谁,对他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还问什么理由啊,明摆着就是故意伤人,抓起来回去再审……”钱串子憋着一肚子气,见这个警察这么怂,忍不住出声抗议。
孟星辉再度瞥了他一眼,钱串子吓得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自从发家之后,他还从来没被谁只是用目光就吓成这样,关键是这家伙太不按常理出牌,说动手就动手,完全不留情面啊。他好歹也是大同首富,有头有脸,如果被人像野狗一样踢得满地打滚,那以后哪里还有脸在这个城市耍威风?
王夏磊一直处于旁观者的角度,对于孟星辉这个人重新审视了一番,如果按照一般人的观点,孟星辉做这种事绝对是脑残的自杀行为,而他刚刚一系列的做派也的确就是那种背靠大树的二世祖的做派,无法无天,嚣张跋扈,但王夏磊却不这么看,一个脑残的人,绝对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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