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威廉姆斯愿意等待,孟星辉也懒得再理会他,反正他们说的也不是什么商业机密,让这俩老外听到也没任何影响。
许宁见爷爷和孟星辉谈的事情被这两个无礼的米国人打断,气得一直用小女生独有的白眼伺候他们,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很多女孩子这么喜欢老外,她们学校也是,如果哪个女生说自己找到了一个外国男友,立刻就会引起周围女生的艳羡,在她们系还有两个闺蜜因为抢一个法国男友而大打出手,反目成仇的蠢事,结果却是,这俩女生数年的交情毁于一旦,而那个法国男人玩腻了和她们俩之间的刺激游戏,转而喜欢上另外一个女生,都说外国男人浪漫,绅士,但在许宁眼里,所谓浪漫就是花心,见异思迁,不负责任的代名词,所谓绅士,多半是装出来给人看的,脱去了那层文明外衣,他们比谁都野蛮。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们的傲慢,就像今天这两个米国人一样,被华夏人一贯以来温良恭俭让的礼仪给惯坏了,骨子里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优越感,拿他们自己当人,拿别的国家的人不当人,或者是低一等的人。
与这两个米国人相比,许宁觉得孟星辉这样的才是真正的男人,他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对待许济昌这样德高望重的前辈谦逊有礼,在外国人面前丝毫不输华夏人的气节,时而含蓄内敛,时而霸气外漏,人格魅力尽显无疑。
许济昌却顾不上孙女的小心思,他还在等待孟星辉给他答复呢,所以继续说道:“小孟啊,我刚才提出的请求你考虑地怎么样了?没关系,如果你一时难以决断,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
如果是一般人,碰到这样的机会那还不将头削地尖尖的往里钻?无论在任何时代来说,能够代表国家出征,无疑已经是华夏人的最高荣誉,更关键的是,还可以在世界最高音乐殿堂和各国顶尖音乐大师和艺术团体同台竞技,如此名利双收的好事,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但许济昌却觉得,这个年轻人与众不同,未必就会因此而趋之若鹜,所以他的措辞非常谨慎,根本没有用什么国家啊民族啊之类的大帽子压他,反而用了“请求”这样的字眼,对于国家级的音乐协会会长来说,这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要知道,即便音乐协会不是什么官方机构,但多多少少还是具有一定的权威姓和行政职能的,他完全可以用国家的名义一纸诏令将孟星辉招致麾下,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事实证明,他的做法是极为明智的,对于许济昌这样的老前辈这种虚怀若谷的品姓,孟星辉相当欣赏,他们这些老一辈的艺术家,的确有一部分是真的具有极高的艺德和品姓,与时下某些功利自私的年轻人相比,他们是值得尊重的。
“不用考虑了,”孟星辉笑道:“能够将华夏古典民乐推向世界,这样的机会我绝不会放过的,许老,我答应你了。”
“真的吗?”许济昌激动地一拍桌子,说道:“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哎呀,困扰我这么长时间的大问题终于解决了啊,我对你们这首曲子很有信心,无论是旋律还是艺术感染力,这首曲子都是我听过的曲子中最优秀的,好的音乐讲究“哀而不伤,乐而不银”,你这首曲子,完全就达到了这样的境界,和某些一味催泪或者讲求喜庆的民乐相比,它的意境更为隽永,更为深沉,甚至可以激发个体对人生和命运的深刻思考,哪怕就是和乐圣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相比,也毫不逊色!”
孟星辉淡然一笑,说道:“许老过奖了。”
许济昌摆了摆手,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音乐协会的那帮老家伙听完之后跟我的感受差不多,他们都赞叹,说咱们古典民乐又出了一个大师级的人物啊,这次要不是我拦着,他们都想来看看你这个音乐天才呢!对了,这首曲子是二人合奏的,你那位搭档,她能答应去维也纳吗?”
孟星辉点了点头,说道:“我想应该没问题,找个机会我会跟她说一下,即便是她不同意,我拐也要把她拐去的。”
许济昌哈哈大笑,说道:“好,有男子气概,有我老许当年的风采。”
许宁不解地问道:“爷爷,当年你难道还有什么存爷们地壮举不成?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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