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党委书记和矿务局局长的担子一肩挑嘛。”
“老哥我啥话也不说了,还请老弟在陆书记面前多多美言几句。”邱大鹏一听这话激动得不行,差点对李家涛表忠心了,还好意识到李家涛只是县委书记秘书,不是自己的领导,才没有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
这也难怪,邱大鹏能够当上九峰乡的一把手,都已经非常满足了。骤闻自己居然有机会在九峰乡直接踏入副县级别,心里的惊喜就别提了。是人都有欲望,欲望往往是一发不可收拾,没有人会满足现在,一山望着那山高哪。
小耒县即将成立一个天马山矿务局,这个信息在整个小耒县也就县委书记陆涛和李家涛知道,就算是小耒县县长王志远对这件事情都毫不知情,因为整个事件都还在筹划当中。
这个消息也是苏尔蝶透露给李家涛的,陆涛则是从别的渠道得知的消息,两个人一验证,自然知道这个信息准确无误。
天马山虽然矿藏资源丰富,但还远远不够成立一个副县级矿务局。问题是现在已经经过勘察鉴定,天马山有一个巨大的稀土矿藏,那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苏尔蝶的一个特种小分队进驻天马山,就是为稀土矿藏的开采保驾护航而来。天马山地处偏远地带,民风彪悍,很多地段因为处于地区交界地方,属于三不管地带,如果没有驻军压阵,等稀土矿藏的消息一散播出去,肯定会出现大的动荡!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存在巨大的经济利益,很多人都会铤而走险!
——————分割线——————清晨的阳光洒满大地,田野上一片金黄色,那是沉甸甸晚稻谷粒在太阳光下散发出来的光芒。
不过,九峰乡石笋村的村民们感受不到这种丰收的喜悦,因为他们的稻田全部被大水给淹没了,虽然田里的水稻没有完全被大水给冲走,可因为连续被淹没了三天之久,水稻减产是肯定的。
所有的水稻上面都沾满了泥巴,东倒西歪的,收割起来也将是非常麻烦的事情。水稻的枝干部分被水给泡软了,都无法直立起来。
石笋村的村民们在乡村两级干部的带领下,都在田间忙碌着。排水,还是排水,田野里到处都是抽水机的轰鸣声音。
彭诗成可以说是石笋村为数不多的渔民,整曰在水库里混生活。因此,彭诗成家并没有多少稻田。
一大早,彭诗成就登上了从九峰乡通往县城的班车。这样的班车,一天只有两趟。
彭诗成一上客车,身后马上也有两个九峰乡的乡干部跟着登了客车。这两个乡干部彭诗成都认识,一个是九峰乡副乡长陈铁民,另一个是综合办主任高开怀。
要说石笋村认识乡干部最多的人,绝对不是石笋村的支部书记,而是彭诗成这个上访户头头!对这一点,彭诗成颇为自豪。
彭诗成不只是熟悉九峰乡的乡干部,对县里的领导干部也如数家珍。
和九峰乡别的老百姓心里有种天然的自卑感不同,彭诗成在见了九峰乡的乡干部们的时候,却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
这也难怪,每次彭诗成去市里和县里上访,这些乡干部都跑过去,好说歹说把他劝回来,末了还给上一笔补偿金,彭诗成心里的优越感就是这样造成的。
彭诗成扫了陈铁民和高开怀一眼,心里有些不痛快,因为这两个乡干部没有像往常一样给他装上一支高档香烟!
彭诗成知道,这两个乡干部今天就是专门盯自己来的。可彭诗成不在乎,反而更加得瑟。彭诗成打算今天不去县政斧上访,而是要跑去雁都市市政斧上访。
彭诗成早就打听到下令让警察铐自己的是小耒县县委书记陆涛的秘书李家涛,心里就琢磨着上次去县政斧上访,信访办的人理都不怎么理自己,估计就是因为李家涛的这个身份,小耒县没有人敢管这个闲事!
班车晃晃荡荡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到县城汽车站。下了车,彭诗成也不着急,进了一家饭店要了碗米粉,慢悠悠地吃着。
彭诗成注意到,这个时候,跟着自己进饭店的人只剩下副乡长陈铁民,那个综治办主任高开怀已经不见踪影!
一碗米粉下肚,彭诗成用手抹了抹嘴巴,站起来提起自己破烂的公文包,就往外面走。
“老头,你还没付钱呢。”饭店的一个小伙子喊住了彭诗成。
彭诗成愣了愣:“刚才那个人没有帮我结账?”
也难怪彭诗成惊讶,因为平时自己去上访,跟着自己的乡干部都会主动帮自己结账的。
“神经病,谁帮你结账啊。”小伙子没好气地推了彭诗成一把,“少废话,死老头,快付钱。”
彭诗成心里很是不痛快,自己才四十出头,却被这个家伙叫成老头子。不过,彭诗成是个典型的吃硬不吃软的人,见小伙子身材魁梧,面向有些凶,心里就有些发憷,老老实实掏出钱付了米粉钱。
出了饭店,彭诗成回头一看,见陈铁民提着个崭新的公文包,还是慢悠悠地跟在自己身后,嘴角禁不住得意地咧了咧!
去雁都市的班车还要半个小时才发车,彭诗成而已不着急,朝车站不远处的一个小草坪走去,准备去那坐一坐。
正走着,突然从对面也快速走过来一个身材很瘦小的人,对着彭诗成撞了过来!
彭诗成淬不及防,被这个人给撞得哎哟一声,仰天躺在地上。身材瘦小的人似乎也吃亏不少,身子往后一仰,也躺在了地上!
“你他妈的走路不长眼睛啊。”彭诗成被撞的晕头转向,胸部被撞的地方更是隐隐作痛,爬起来见对方的身子骨比自己还要小,胆气一壮,指着这个人痛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