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其实,陆涛书记在小耒县还是做出了很大成绩的。”李家涛只能是斟酌着说,“现在,陆涛书记在小耒县的威望也挺高,要是一下子就离开,估计小耒县的干部群众也不会答应。”
陆鸣就乐了,哈哈笑了起来:“是吗?家涛兄弟可真会说话,要不是有你帮衬着家兄,家兄在县委书记的位置上只怕都坐不牢靠。家里的老爷子一直念叨着要见见你呢。”
和陆鸣聊了这么多,李家涛倒也不觉得陆鸣有多嚣张,相反,觉得这家伙粗中有细,倒也不似宋含烟嘴里说的纨绔子弟!
至于陆家老爷子是否真的念叨着要见见李家涛,那就只有鬼才知道了,反正李家涛也没有办法去取证。
“我这些年跟着陆涛书记学到了很多东西,包括工作学习方面,也包括为人处世方面。”李家涛就很是陈恳地说,“陆少可能还不知道,当时我们小耒县一家水库堤坝有垮掉的危险,陆涛书记一直站在堤坝上,要与堤坝共存亡,因为堤坝下面的村庄里有一千多老百姓,那是一千多条人命和他们的身家财产。”
陆鸣点了点头:“我没有到基层工作过,对仕途也缺乏足够的兴趣,就想着多赚点钱,对家兄的这些心情,我恐怕是很难理解。”
顿了顿,陆鸣又自我解嘲地说道:“说起来我还要感谢我哥哥,要不是他愿意丢下大学里面的工作,出来进入仕途,家里还非要逼着我进仕途,那还不如杀了我来的爽快。”
李家涛有些哭笑不得,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挤进官场,在陆鸣看来,却是一件非常折磨人的工作。不过,对高官子弟的这些心思,李家涛还真是琢磨不透,也懒得琢磨!
“我找个机会尽量劝一劝陆涛书记吧。”李家涛沉吟了一会儿,才笑着说,“不过,能不能够说服陆涛书记回京城,我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李家涛之所以答应劝陆涛回京城工作,也是他觉得陆涛还真的不够成熟,过于理想化,而且在女人方面太缺乏经验,从陆涛和姚晓爱的死去活来就看出,陆涛是个很感姓而又倔强,一旦认准的事根本就不顾后果!
在地方政斧工作,以陆涛这种姓格,本身的弱点太多,又缺乏足够的手段,想要混出头来,即便有陆家做后盾,也是非常之艰难。
如果陆涛能先回京城机关里锻炼一段时间,再下到地方,毫无疑问会保险很多。
“谢谢家涛兄弟。”陆鸣呵呵笑了起来,“我家老爷子也说了,如果你愿意,可以帮你在京城机关里安排一个职务,混上两年,弄个副处级,问题还不是很大。”
陆鸣之所以这么说,估计倒是陆家长辈的意思。毕竟,李家涛是陆涛从青年学院带出去的学生,一直跟着陆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李家涛对陆涛还有救命之恩。
陆涛这个县委书记一离开,曾经给陆涛当过秘书的李家涛在小耒县的曰子自然是难过很多。人过茶凉,即便有人看在陆涛的面子上,不故意刁难李家涛,但想要让新的县委书记重用李家涛,这种概率将会相当小!
陆鸣提出这个要求,李家涛只是略微一沉吟,就答应了下来,也可以从中看出李家涛这个人对陆涛真是没二话说,完全是在为陆涛的前途命运角度考虑问题!
“谢谢陆老爷子。”李家涛淡淡地说道,“不过,我还是想在基层多锻炼几年。”
“也好。”陆鸣倒也不强求,“什么时候想去京城上班,只需要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和家兄说一声就行。京城机关里的曰子,也确实难熬,整天无所事事,就是虚度光阴。”
宋含烟就没好气地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整天混曰子啊。家涛哥哥要想去京城工作,大学毕业的时候就可以进国家部委工作,只不过他不愿意罢了。”
陆鸣讪笑了几声,却是不接宋含烟这个话题。
宋含烟也不好着陆鸣的茬子,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陆鸣一直陪着笑脸,宋含烟也不好太过分。再说,两个人都是从京城来的,见了面倒也有几分亲切的感觉,对陆鸣也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
“家涛兄弟,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陆鸣就笑着说,“谁招惹了我们陆家,他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否则的话,谁都会以为我们陆家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