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的这个条件等同是强人所难,在场的无论是谁,都知道这件事情的难办的程度绝对不低。
顾彤皱了皱眉头,道:“或许他就是想要我们为难,然后再提出第二个想法呢。”
她的说法,无疑是给予了新的思路,听起来竟还有几分的特别。
好像确实是如此,金牙没准还有什么别的想法,所以这才久而久之,没有什么行动的,亦或者是在等待什么时机。
所有人都被这个突然提出来的想法,弄得有些懵了,只觉得就像是在一个地方打转,来来回回走不出来这个怪圈一样。
想要解决这件事情,就必须要弄清楚对手的目的,否则一切都是徒劳的。
“好好的吃顿饭,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呀。”夏熙靠在椅子上前后摇摆,全然一副非常有兴致的模样。
顾彤翻了个白眼,道:“我们可以换一个思路来想一下,既然金牙能来找我们,就证明宫清婉找过他了,至于他们是否狼狈为奸,共同谋事,还是各怀鬼胎,明和暗斗,我们还不得而知,不过,我们只需要知道,宫清婉实在是耐不住性子,想主动出手就够了。”
金牙的目的不明确,不代表宫清婉的目的不明,他们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关系,只要其中一方有行动,就能明白,另外一方已经忍耐不住了,主动出手和被动还击,完完全全是两个概念。
宫辰离淡淡一笑,道:“若是这样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无非就是换了一个概念,却未曾改变其中的本质,这样看上去也是很有乐趣的。
反正暂且不管金牙究竟如何,宫清婉的目的却已经能够得到定论了。
通过不同的角度,能看见不同层面的诡计,这也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夏熙思虑了一下。道:“宫清婉这个人坏透了,无论跟谁交际,都会被人防范到骨子里的,金牙的叛变,本就不是什么意外,只不过她做事情极端,什么手段都可能使得出的,计谋中的计谋,向来是她最善于使用的手段。”
或许是太过熟悉宫清婉了,抑或是跟这个人打交道太多了,屋里的几个人皆都将她摸得清清楚楚。更了解宫清婉的习惯和策略,以及面对人或者事的处事方法,这些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
有一句没一句的剖析着,恨不得直接将宫清婉这个人,从里到外揭了个明白。
某副职不由想给他们倒茶了,唯恐他们说得口干舌燥。
“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宫辰离终于绕回了主题,他瞥了一眼厉焱,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厉焱皱了皱眉头,深思熟虑道:“这件事情还是要请示上级,最终的结论并非是我能控制的,当然,金牙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最适合总结现在情况的一句话,莫过于是身不由己了。
明明知道,哪怕金牙是假意投诚,如果他们将计就计,都可以换来更好的结果,可偏偏就是不能这样子做,当真令人万般为难。
所有人皆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场面霎时安静了起来。
事情终归还是需要办法解决的,他们所谓的商量,就是为了探讨出一个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