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时在门口遇上一起来老太太院的方刚安兄弟俩,还没走到就听到老太太院里哭号一片。
兄弟俩对视一眼,还以为老太太出事了,兄弟俩急忙冲进院去。
兄弟俩虽各有心思,但对老太太却是很孝顺的。
“老太太怎么啦?”
方刚安拽着个丫鬟就问。
“老太太在屋里呢。”
兄弟俩冲进屋去,见老太太还好好的坐在罗汉榻上。屋里老太太和一屋的姨娘可被两个冲进来的大男人给吓了一跳。
“母亲,您没事吧?”
见着老太太方刚安立即关心地问。
“我好着呢,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们,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这会离下衙时间还有一会呢。
“不是您派人给儿子和二弟传话说是府里出了事,让儿子和二弟赶紧回来吗?”
方刚安看着一屋子抽泣的姨娘头疼,没等老太太回答就接着问:
“这哭哭啼啼的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老爷,您可得给奴婢做主啊。”
“老爷,有人给奴婢下/毒想害奴婢性命,求您给奴婢做主……”
“老爷,奴婢和姐妹们都被人下了绝育药,不能给您生儿育女,老爷……”
方刚安不问还好,这一问一众姨娘就扒着他和方景额哭诉起来,屋里哭声一声比一声大,一众姨娘哭得那个凄惨啊。
下毒。下绝育药!
听到这些,方刚安登时额上青筋之跳。
“都给我闭嘴。”
方刚安在方佳家可谓是积威甚重,他这一吼,那些个姨娘不管是大房的还是二房的都不敢哭出声来,只敢小声的抽泣。连老太太都不说话了,实在是这事做得太绝太狠毒了,让老太太都心惊不已。
“你,李氏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刚安指着李姨娘说到。李姨娘是方刚安的新宠妾,现在方刚安后院最得宠的就是她。
“老爷,您可要给奴婢做主啊……”
李姨娘哭得那个伤心欲绝,但不障碍她将事情有条有理。
方刚安兄弟俩刚回府,去吃满月酒的乌雅氏和钮祜禄氏妯娌也前后脚跟着回来。
两人院里的丫鬟早就在门口一脸焦急的等着了,方才方刚安和方景额回来时两个丫鬟给吓得躲了起来。
钮祜禄氏的丫鬟石榴一见着钮祜禄氏就跑过来了。
“太太,您可回来了,出了大事了。”
“出了什么事了?”
“今儿您和二太太出门后,李姨娘让人请了个新大夫,新大夫诊出李姨娘中/毒了,事情已经闹到老太太那了。后院的姨娘们这会都在老太太屋里,老爷和二老爷也都回来了……”
自己做过的事自己知道,钮祜禄氏闻言脸上血色瞬间退尽,另一边乌雅氏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妯娌俩心里是恐慌不已,还没待她们平静下来,老太太身边的胡嬷嬷已经过来了。
“大太太,二太太,老太太让奴才来请您二位过去。”
妯娌脸色如雪的跟着胡嬷嬷去了老太太院中。
到了老太太院中,两人好不容易才稍镇定下来,至少脸色没那么难看。
“儿媳给老太太请安。”
“起来,都坐吧。”
“谢老太太。”
两人才坐下,老太太就与屋里一陌生的年轻男子说道:
“有劳唐大夫给老身这两个儿媳把脉看看。”
“老太太客气。”
那年轻大夫,看着便是年轻气盛,又颇是傲气之人。
“老太太,儿媳好好的,又没病,不用把脉了吧?”
钮祜禄氏一听把脉心里就恐慌不愿意。
“没病也把个平安脉,反正大夫已经请了。”
老太太瞪着钮祜禄氏,钮祜禄氏不敢再言。乌雅氏也不愿意,但见钮祜禄氏碰了钉子也就没说话,不过她心里却也惊慌。
唐大夫先给钮祜禄氏把脉然后是乌雅氏,很快就把完脉了。
“大夫,如何?我这两个儿媳身子可还好吧。”
“老太太,两位太太身子底子都极好,很是健康,没有什么问题。”
唐大夫据实说,这话一出,众人脸色都变了。
嫡妻身子健康,偏偏妾室全都被下了绝育药,这是怎么回事,那是再清楚不过了。
“胡嬷嬷,替我送唐大夫。”
老太太扭头不愿看钮祜禄氏两人,吩咐胡嬷嬷送唐大夫出去。大夫一离开老太太登时大怒。
“你二人还不给我跪下。”
钮祜禄氏和乌雅氏慌张跪下。
“我方佳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娶了你们这两个毒妇回来了。”
老太太忍不住抹起泪来。
想这对妯娌俩前后做的事,那件不是歹毒至极。老太太这心里悔啊。方刚安兄弟俩亦是极为愤怒,特别是方刚安气得脸都青了。
啪。
方刚安起身直接就甩了钮祜禄氏一巴掌,用力之大,直接将钮祜禄氏给打甩趴到了地上。
“你这毒妇,竟想害爷断子绝孙。”
“先前你陷害乌苏氏,想害毅儿性命,如今你又给后院姨娘下绝育,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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