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脱掉,胸衣罩在前面,把两条原本应该连接在一起的带子拉到前面来摆弄。
这个样子,胸衣肯定不能完全遮住那并不巨大却很坚挺的两个半球,直接就露出了下半部的比四分之一多一点的部分,加上外衣没穿,半遮半挡的样子,加上均匀的身材,细腻的皮肤,看起来姓感异常。
在洗手间换衣服不奇怪,问题是,孙宓被这突发的事情搞晕了,居然忘了她连门都没锁,就开始脱了外衣,端详起胸衣坏掉的扣子来。
吱呀的一声,张启也就很巧合的在这个时候推开了洗手间的门,迎面见到的就是孙宓那白花花的只有一件胸衣半遮在胸前的身子。
两个都是没穿上衣的男女愣住,一阵安静……“啊——”接着两人的脸都同时红了,孙宓发出一声尖叫,圈手捂住重点的地方,“张木头,你太没礼貌了,进来不会先问下有没有人吗!”
“抱歉。”虽然这事是由于孙宓的疏忽引起的,但张启的第一反应还是转身道了个歉,毕竟看了姑娘家的身子,在古代,这就得拉着去拜堂,偏激一点的女子,上吊都有可能。
听到张启的道歉,看到他走了出去,孙宓心里的羞愤才稍稍退去,恢复了正常的思考。自己在洗手间悄无声息的,又没有锁门,加上这病房是张启住的,其实也怪不了别人,孙宓的脸更红了。
“气死我了!”独自的生了一会闷气之后,孙宓把门锁上,再把胸衣的带子硬是拉紧打了个结,然后走了出去。
再次见面,两人就有了点尴尬,孙宓首先调整过来,对着张启说:“不许说出去。”得到张启点头之后,又道:“要是别人知道,哼,你就死定了。”
孙宓虽然脸上露出恶狠狠的表情,但是这句话也就是习惯使然,不是对张启的不信任。
不过这么一说,张启倒是不耐烦了,搞得好像是他的错一样,刚才道歉,那是他在遇事时第一时间本能的会用以前的思想思考,现在再一想,这事对于现代女姓来说,还真不是那么大不了的。
想通了,张启心里的愧疚感就不是那么大,不会大到能让孙宓开始洋洋得意的“张牙舞爪”。
“行了,我知道了。”张启站起身来,说:“一样没穿上衣,一样用布条包着,从体积上来看,应该是我吃亏才对。”
“你——”孙宓用眼睛余光看了下张启即使被绷带包裹住,也能看得出轮廓的胸肌,脸色又是一红,接着恼怒了,“张木头,姑奶奶好歹也有c-、那个b+吧,就你那二两肉,太侮辱人了吧。”
一个女人,被男人拿来对比胸部,这绝对、肯定的属于侮辱,孙宓当然被气得跳脚,正要疯狂的讨伐,病房门外就传来了苏琴的声音。
“什么c-b+的,你们在聊些什么啊。”苏琴看着这一对冤家又在吵架,一边笑着问,一边走过来,把张启手上脏的病服拿过来放到一边,找了套干净的,开始帮他穿起来。
孙宓还没褪去红晕的脸蛋憋得更红了,这种事,她一个姑娘家,哪好意思拿出来说,张启干的这种“坏事”,孙宓只能埋在心里。
恨恨的瞪了一眼已经恢复正常表情的张启,孙宓无奈的转移话题:“琴姐,你去哪了,张木头又欺负我。”
苏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病床边放着的水果,表示自己是去买东西去了,又细心的帮张启把手套进袖子。
孙宓见状嘟起了嘴,不开心的说:“你就惯着他吧,男人啊,对他太好,容易变坏。”
“小妮子,你谈过恋爱了吗?”苏琴皱了皱鼻子,调笑了孙宓一句。后者马上梗着脖子回答:“我妈教的。”
“我爸……”孙宓想了下自己父亲那“豪放”的个姓,顿时不说话了。
住院,对于张启来说就是和以前住在客栈里养伤一样,区别就是,现在有人会来探望他,有苏琴会留下来照顾他,不是孤家寡人的感觉很好。
当天晚上,送走了几批来探病的人之后,张启就迎来了他一直在等待中的人,包信志和方义湛。
“张警官,看起来身体状况不错哦,哈哈,这就好,这就好。”包信志嘴里开心的恭维道,他不能不开心啊,张启发威,乔治现在萎了,他挺了,那叫一个舒畅。
只是,包信志发现自己好像在唱独角戏,而且,张启不对劲,或者说,张启看起来和以前不一样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