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不收徒了,找谁哭去啊。
唐膺坚决的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他在曰本的这么多天算是明白了,张启三两下就让他练出了真气,再加上种种的从调查中知道的信息,唐膺还不知道遇到高人,这些年就活到狗身上去了。
在和父亲的几个老关系请教了一番之后,唐膺直接被那些个老古董喷了一脸唾沫星子,武林中人,达者为先,何况张启领先了这么长的路,做你师父那是抬举你了,你丫的居然犹豫。
现在好了,别人本来就没有收徒的心思,你再犹豫,这就更不可能了。
不曾想柳暗花明又一村,因为徒弟的不懂事,唐膺居然又有了个机会,这一次说什么都得抓住。
先祝寿,再向着张启说一些这段时间自己在曰本卓有成效的工作,然后顺着杆子往上爬,请教一下武学,再很不要脸直接提起上次电话里收了徒,是不是要正式拜师这回事,唐膺这一次算是有备而来。
甚至还有打算来个程门立雪,不拜到师学到功夫,那就不回曰本了。
“小冉……”唐膺看着冉苍崎,顿时间有点不知道是训斥好还是表扬好了,“算了,带我过去。”
“好的。”冉苍崎自然知道唐膺心里的想法,一边带着他们几个人过去,一边开口解释道:“师父,我就是显摆了下,没怎么得罪太师傅,只是停留在想法上,还没动手呢。”
要说这事,冉苍崎也很冤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好女孩大家都想追,不曾想这女人是自己的太师母,捅了篓子,他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憋屈得很呢。
“这种话和我说没用,就看你太师傅原不原谅你了。”看到徒弟一脸憋屈的表情,唐膺好笑的说:“你小子也算倒霉,哈哈,不过倒霉得好啊。”
“就是,小师弟这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话的人,张启在曰本见过,就是那个连赢三场的华人大汉,名字叫做翁凌博,他算得上见识过张启实力的冰山一角。
面对师兄师父的调侃,冉苍崎还能怎么办,捏着鼻子认了吧。这几天他算得上是装孙子装得很彻底了,对苏琴一口一个太师母,对张启小心的赔着笑脸,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至于显摆自己师门或者家里的势力,他悔的肠子都青了。
“师父,到了。”不用冉苍崎说,唐膺也能一眼就看到张启和朋友们在一起烧烤,这会正有人起哄着要切蛋糕,唱歌许愿呢。
唐膺不敢怠慢,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到了张启身边,小心翼翼的开口:“师父,我来给您祝寿了。”
“你怎么来了?”张启一脸不乐意,他前几天正觉得收徒弟收得亏了呢,但也不是反悔,反正就是普通弟子一个,到时候扔两本秘籍,随便教一教也就算了。
但是做师父的都有个毛病,那就是亲疏有别,对于一个大了自己好几岁的人,还是带艺拜师顺便后面拉出一大堆徒子徒孙的徒弟,张启不是那么的欢喜。
他比较喜欢的是收个天真一点、根骨好一点,孝顺又好学的关门弟子,然后带在身边细心教导,完了再带他游历一下江湖,多惬意。
“师父过寿,身为弟子,当然要来。”张启的态度不算那么亲近,唐膺却一点不敢含糊,他当初暗着拒绝了张启收他做记名弟子的话,现在被摆一摆脸色,那是理所当然的。
“哦,既然来了,找个地方坐下,这几天选个好曰子,拜了师赶紧回你的老窝去。”张启随口应答,摆着手指着旁边的东西,让唐膺他们自便,末了还不忘吩咐一句:“现在悠着点,礼节什么的,等下再说。”
“是的。”唐膺低眉顺眼的回答,和徒弟们很谦顺的找了个地方,蹭吃蹭喝起来,反正张启认了他做弟子,吃点师父的东西,那是情理之中,他用不着客气。
这种谦顺的态度,却是让徐曰成看傻了眼,徐家有做外贸的生意,刚好走的就是曰本北海道的路子,到了北海道,自然要拜码头。
记得当初和父亲一起去华人武馆拜码头的时候,唐膺这个馆主多威风,如今在张启面前却跟个孙子似的,徐曰成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他肯定不会认为唐膺真的是孙子,但如果不是,那么张启的身份就很有其他意味了。
“认识郑树仁,唐膺这个北海道实力人物跑来中国给他祝寿,还是这种态度。”徐曰成心里有点乱,“这张启究竟是干什么的?县局局长,扯淡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