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发现对方嘴边噙着赞许的笑容,心里立刻开心得意起来,但在师父面前,还是发扬了谦虚的中华传统美德。
陈三古却是不喜了,别看电视上老是宣传什么谦虚美德,他们这群练武的,那却是嘴上客气,手上不留力,而且唐膺客气谦虚,就是把他当外人,在楚万松面前,这种情况总是怪怪的。
“唐师傅,我们两个就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了吧,大家都是华人武馆的一份子。”
“呵呵,陈师傅见谅,见谅。”唐膺也不知道陈三古究竟是怎么的,不过对方话里拉近关系的意思还是很明显的,他也不会落人面子,嘴上马上顺着就笑容满面的说道。
“不止是三古兄,就连我这全身铜臭味的老家伙,也都听说了,唐师傅可谓是为我们华人争了一口气啊。”楚万松这时候也插话说道。
三个人郎有情妾有意,马上就开始互相奉承起来,场面那叫一个肉麻。
“太师父,您喝点什么?”张启听得很没兴趣,感觉这些家伙怎么看怎么和以前自己见到的那些正道假君子的面貌差不多,翁凌博却是准备好了东西,走到张启身边询问了起来。
张启摆摆手表示不用,翁凌博又屁颠屁颠的转到另一边开口询问苏琴,再次得到了不用的回答后,就帮两人的茶杯里面添了水,继续呆在这边,也不去凑唐膺那边的热闹。
“凌博大哥,你在干吗呢?拌家丁啊。”陈三古的儿子陈思寒也不喜欢父亲那边的气氛,反而和每次各地华人武馆聚会时候都见到面的翁凌博比较熟悉,凑了过来询问道。
陈思寒的话开玩笑的成分多一点,能和翁凌博开这种玩笑,也表明了他们俩人的关系还算不错。
“思寒,你也来了,今晚我们切磋切磋,嘿嘿。”翁凌博一脸老子功力大进的表情对着陈思寒说,他和陈思寒也确实是朋友。
这每一年华人武馆都会有聚会,馆主们在里面哈拉,后辈们就当是旅游的机会,脾气相投的就凑在一起玩,脾气不好的就约个时间打架,这陈思寒虽然比翁凌博小两三岁,但功夫却不算低太多。
“切,就你两三下,还想和我打。”输人不输阵,陈思寒自认对上翁凌博的话,胜率不高,但还是梗着脖子回答,一副谁怕谁的表情。
这也正合了翁凌博的意思,在张启的教导下练了好几天,翁凌博自认以前那些同样的招数,现在使起来威力大了一些,正要找个标的物来验证一下呢。
不过在此之前,翁凌博就算是有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在张启面前太放肆,说几句俏皮话,就已经是极限了。
所以在听了陈思寒的话之后,翁凌博没有像对方想象之中的扑上前来切磋几下,反而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下张启喝了一口的水杯,然后一脸谄笑的为张启添水,那叫一个乖巧。
“干嘛,想贿赂我?叫你练武就半死不活,碰到有架打就生龙活虎。”张启本身也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很清楚翁凌博的心思,笑骂一声道。
“天大的冤枉啊,太师父,我练武的勤奋程度,就只比师父差那么一点点,其他的师兄弟,没一个比得上我的。”翁凌博看到张启心情不错,觉得这事有戏,马上就喊冤叫屈起来。
不过这话里的那个太师父,直接让陈思寒碉堡了,心想:“太师父?凌博哥发烧了?这年轻人哪蹦出来的。”
“我辈分比较高。”陈思寒的表情,张启这几天见得多了,懒得去解释清楚,看在翁凌博的面子上随口就回答了一句万金油的说明,至于对方怎么理解,他就不关了。
这话落在陈思寒的耳里,却是以为张启只是唐膺师门的长辈,这种事情出现在陈家那边也有几例,只是他们没有像翁凌博那样恭敬的伺候张启这种年轻的长辈而已。
听了解释,陈思寒也就不那么看重,而且对于像张启这种辈分的人,他们一向敬而远之,合得来的几率很小,就算给翁凌博面子,也是顶多喊声前辈了事。
“太师父,我和思寒找个地方切磋切磋,您帮我看一下,有什么不对的也好教一教。”实践出真理,练武为了强身健体不错,但武术练到什么程度,还是比武比较能看得出来。
有了大高手在身边,翁凌博一点机会不放过讨教,眼巴巴的看着张启。
让翁凌博差点扑通一声摔倒的是,陈思寒看到张启比自己也大不了两三岁,好朋友翁凌博却是一脸“憋屈”的练切磋一下都要请示,心里很不服气,开口就说:“前辈不如也教一教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