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之后,陈四维才自觉太唐突了,刚才白斟酌了那么一会,居然问出这么小孩子的开场白,悻悻的接着说:“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陈四维马上的转变口风,好在张启身上奇怪的地方不少,年纪轻轻功夫厉害,还有跑到金三角追捕罪犯,都能让陈四维为自己的话圆谎。
张启也没有怀疑什么,既来之则安之,人分两种,第一种是敌人,陈四维这些人属于第二种,无所谓问一些什么。
午饭就在奇奇怪怪的气氛中吃完了。
说多一会话,散了席,肚子里的东西稍微消化掉一点,很多人都喜欢去午睡一下。
不喜欢午睡的,也会安静的做自己的事情,以免打扰到其他人的安睡。
张启属于不喜欢午睡的人,不过他独自一个人可以做的事情多着呢,练功看电视,无一不是消磨时间的好方式。
所以一回房,洗了个澡,张启也不开空调,窗户大开,自己则是盘坐在床上修炼他的功夫。
练得起劲时,张启却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睁开眼睛一看,阿吉玛靠在窗边正好奇的看着盘坐在床上的张启。
“阿吉玛,有什么事吗?”经过早上的事情,喝过人家的出生酒,张启对阿吉玛的态度亲近了一点,够不上朋友,却也比只是认识要好一些。
“我可以进来吗?”阿吉玛轻笑一声说,得到张启点头示意之后,自己推开了没有上锁的房门,走了进去。
一进房,阿吉玛就提着手上的酒坛晃了晃,说:“给你留的,我挖了两坛呢。”
“呵呵,其实不用这么客气的。”张启咽了口唾沫,心里馋,嘴上却是客气的说。
阿吉玛笑了笑,把酒坛放在张启房子里的桌子上,她的心情很复杂,要说被张启英雄救美后就死心塌地的爱上对方,那是绝对的不可能。
要说全无感触,那却就是自欺欺人,没有爱情,更多的是佩服,还有好奇。
加上要从张启身上扣点武术下来,两坛出生酒,阿吉玛倒是出得起,毕竟对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今天的事情,谢谢张师傅的帮助。”阿吉玛再一次的道谢,张启习惯姓的一句举手之劳糊弄过去。
阿吉玛抿嘴淡淡一笑,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一副要留下来说多几句话的样子。
“张师傅怎么?不欢迎阿吉玛么?”看到张启眉头稍微一皱,阿吉玛假装伤心的问道。
“没有,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张启接上话说,松开盘坐着的双腿,走到阿吉玛前面,拿起茶杯给对方倒了一杯水。
“除了让你教我武术,我就没什么话说了,就是觉得在你这边比较安全。”阿吉玛表情逼真的说,接过张启递过来的茶杯,一边提起双脚晃荡着,一边双手握住被子喝水。
张启看到她又提起这个话题,不接话茬,直接询问起别的事情来,“那几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姨父说让他处理。”阿吉玛表情纯真,其实心里很清楚,这几个人活不了,就是知道陈四维会处理好,她才放手让长辈帮忙做这些事的,但是为了避免给张启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嘴上还是答着不知道。
抬起头对着阿吉玛笑了一下,张启对自己的感觉很自信,他总是觉得这个女人不像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纯洁,好像,是一个披着龟壳的蝎子,不过是只好蝎子,因为在非敌人面前,她的乌龟壳很漂亮,也不会亮起剧毒的尾巴。
这也是张启不太愿意教阿吉玛武术的一个原因,他怕教出个女魔头出来。
“张师傅,你结婚了吗?”阿吉玛冷不丁的问出一个尴尬的问题,“我想你这样的人,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吧。”
少数民族的女人就是敢问啊,张启心里感叹一声,不过他没往深处想,甚至也有点臭美,毕竟有个美女称赞,这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情。
“结了,我有妻子了。”张启摩挲一下手指,心里回想一下和苏琴的交往,很肯定的说,他才不管那红本是个什么东西,同床共枕后,他自觉就算是有家的男人了。
阿吉玛露出惊讶并有点可惜的笑容,嘴里嘟囔着,“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早就被人抢走了。”
称赞有点变味,张启只好无言以对,拈花惹草,对于他的姓格来说,难度太高了。
再次的聊一聊天,阿吉玛就告辞离开,她还得去准备明天瑙兀节需要的东西。
送走了阿吉玛,张启把那坛酒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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