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种下,然后你来催生,以后这里就是你练习土遁之术的地方,每晚来浇一次玄水,两个月下来,百年栎树也就差不多养成了。”玉雪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知道她是不想去折腾那些百年老栎树,再说这催生的主意也是自己提出的,又可以借机来熟练土遁之术,所以,罗翰没有半点犹豫就点头:“好”
土遁之术熟悉之后,便可以去寻那龙涎石和有可能也存在的化龙草了。
…………
次日中午,罗翰在市南城海关动植物检验检疫局大楼后面五十米处的一个民居里,见到了陈啸所提的那位炒茶师傅老柳。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旧楼,高两层,有个六十平方米的小院,外墙红砖裸露,院子里的地面以水泥铺平,共有房五间,中间三间,两旁各一间,呈品字形,但仅正房里铺着白色的瓷砖,两旁的房子仍是水泥地面,且统一是木窗嵌玻璃,一眼望去,怀旧气息扑面而来。
老柳是位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身形敦厚,双眼炯然有神,一双胳膊粗壮有力,但那双手却是纤长、白晰保养得比女人还要光滑细腻。而且,以罗翰的目力,居然也看不到此人掌中的汗迹,反倒是觉得那皮肤细腻如玉,像是抹了一层光滑的釉在上面一般。
两人来的时候,老柳正端着一壶白底青花的小瓷壶,坐在院子里的一个小石桌边自斟自饮,那青花自然不是古董市场上被炒作得天价一般的元青花,而是再普通不过,花案相当简略和粗糙的普通青花,只是白中带青的颜色,在这怀旧的小院子里,倒也是别有一番朴实之趣。
“老柳师傅,我姓陈,这是我朋友罗翰,先前我们给您打过电话,想请您帮忙看看我们带来的茶叶。”等老柳缓缓地喝下一小杯清碧而微香的茶水,陈啸便上前恭敬地说明来意。
罗翰的鼻子却是不自觉地轻轻一嗅。
好特别的香
也不知道这位老柳师傅喝的是什么茶,这茶香居然能引得罗翰鼻端的毛孔轻轻一颤,这一瞬间,从鼻端到喉部,居然有种通窍醒神的感觉
“这才是真正的沁人心脾啊”
相比之下,陈啸昨晚专心泡的那壶一品铁观音,虽然也有提神通明之感,却绝对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了。
“看来,这位老柳师傅的手艺确实应该不错只不知,我以活跃水日夜浇种所栽培出来的山间野茶,能否也达到这种效果?”…。
老柳喝茶时相当悠然,但陈啸这一招呼之后,他两眼精光一闪,脸上的闲适顿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怀疑的打量,人也没有站起:“嗯,我知道。你们来得倒是挺快。”
陈啸赔着笑:“知道您下午要休息,晚上也不接待客人,所以,我们一下班就过来了。那,您是不是现在就看?”
老柳没有说话,只傲然地把右手往陈啸面前一伸:“既然是刘起那小子介绍的,那么,我的规矩,你应该也知道?不少字”
陈啸笑了:“知道,知道”然后从手里拎着的纸袋里取出一张支票:“这里是5万元的鉴定费刘起特别提过,您的手不耐烦去接触钱票子的俗气,所以我特地准备了支票。”
罗翰顿时一怔——先前,陈啸可没跟他说,这位师傅还要鉴定费啊
挺大的架子
不过,听陈啸这么一说,再瞅瞅老柳刚才饮下的茶水,他心中的嘀咕就消了。收费就收费只要有真本事,5万元买个进门也不错
陈啸给得痛快,态度又恭敬,老柳看向他俩的眼神顿时缓和了许多。接过支票,认真地看了一遍后,确定无误后,老柳便放下手里的茶杯:“你俩在这里先等一等,我随后就来。”然后就起身,背着手,缓缓去了正房。
罗翰这才捅捅依然面带微笑的陈啸:“喂,搞什么鬼呢?”
“哎,你别介意,我那位朋友特别叮嘱过,老柳手里有真本事,只是碍于前些年,前来讨教茶叶好坏的人太多了,烦不胜扰,就定下一个鉴定费的规矩,倒不是真的贪财和傲慢。”陈啸连忙解释。
罗翰看看他,没有再说话。
老柳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白麻褂子。在石桌前重新坐下,他淡淡地看向陈啸,略有些浑浊的眼中已经多了些认真:“茶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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