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事有两种,一种是粗鲁的脱掉她的衣服,温柔的对待她的身体;另一种则是温柔的脱掉衣服,粗鲁的对待身体。前者是对待爱人,后者是对待情人。
脱女人衣服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天赋,无论女人的衣服有多复杂,穿的再多,男人都可以在最短的时间用最便捷的办法将其脱掉,哪怕是喝醉了酒。华贵的钗钿礼衣就这么被卫宏扔到地上,一丝不挂的李若华展现在卫宏面前。虽说二人之间早就有了经验和默契,但此时看着如野兽一般的卫宏,李若华还是从脸一直羞红到脖子根。
看着李若华如艺术品一般的身体,卫宏拼命的晃了晃脑袋,急不可耐的抓住自己的领口,用力一拉,便听闻一阵‘呲啦’无比尖锐的撕裂声响起,做工精美的婚服尽然被卫宏直接撕碎。
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起初酒精作祟,卫宏还有些乏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汗水开始汹涌渗出,酒精随着汗液流出,酒劲慢慢消散,卫宏则越战越勇。剧烈的撞击之下,令李若华死死的抱着卫宏,十只胡乱的挠着卫宏的脊梁,夹杂着满足、幸福的嗓音不自觉的从李若华的嘴里冒了出来。
可能是卫宏近期心里的压力太大,在这一刻全都释放了出来。一战结束,二战开始,二战结束,三战又起。到最后甚至连卫宏都不知道,究竟和李若华战了几个回合。二人如两条蛇一般,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恨不得每一片肌肤都要感受到爱人的温度。
洞房内翻云覆雨,春光无限之时,在洞房之外的石凳上坐着李璇青,双手托着下巴,看着明亮的月色,听着耳边无限激情之声,羞红着脸发呆。
以前的李璇青,沉稳、内心如一面古镜,波澜不惊;是一个无论内外都强得不像话的女人。而现在,李璇青的心如石击湖面,涟漪不断;坚强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悸动不已的心。
人都是会改变的,自从认识了卫宏,李璇青就在发生着细微但是不可逆转的改变,直至变得连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曾几何时,她也有过春心荡漾的时候,但纵观身边的男人,却无一人能入了她的眼。终于,那个令她倾心的男人出现了,但造化弄人,中意的男人却成了自家妹妹的男人。
清冷的夜,激情的声音,令李璇青心中一阵一阵的感慨和失落。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身边,扭头一看,竟然是颜如玉。
或许是因为卫宏和李若华的激情,让李璇青一时间忘了打开防御机制,在看到颜如玉的时候,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你还没走?”
颜如玉坐到李璇青身边,双手撑着石凳,将腿抬到半空中,像小姑娘一般俏皮的荡着双腿,不答反问道:“尽管卫宏和李若华早已结下姻缘,尽管李若华是你自家妹妹,但看到心上人与其他女人缠绵时,你心里依旧会又羡慕、又嫉妒吧?”
李璇青扭头看着颜如玉的脸颊,轻言道:“羡慕、嫉妒之人,怕是不止我一个吧?”
颜如玉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那倒是。对于我来说,除了我之外,任何女人与卫宏结下姻缘,都会令我十分嫉妒,哪怕是婉娘和李老二也不例外。但嫉妒归嫉妒,我却能坦然面对,毕竟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改变。”
闻言,李璇青若有所思的打量了颜如玉一番,片刻之后,问道:“若非叛臣之子的话,以你的容貌、武艺、聪明才智,任走到何处,皆是众人仰望的明珠。现如今你诈死,你已经淡出了世人的视线里。为何不找一个地方,就此隐姓埋名?”
颜如玉嘴角上扬,也扭过头来,和李璇青对视:“男人是理智的动物,女人是感姓的动物。隐姓埋名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除了感情之外,有很多事物可以吸引男人的注意力。但女人,这一辈子注定是为了感情而存在,而活。如果没有了感情,女人如行尸走肉无异。我爱卫宏,有卫宏的地方就有我,哪怕是他永远不能和我在一起,哪怕我俩注定今生有缘无分,只是在暗中注视着他,看着他的脸颊,我心足矣。”
别看李璇青十分针对颜如玉,但同为女人,李璇青能够感受到颜如玉对卫宏的那份心思。现在卫宏与李若华在缠绵,而李璇青和颜如玉却成了‘天涯沦落人’,不禁有些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感觉。李璇青,问道:“你究竟喜欢卫宏什么?”
几乎是在李璇青话音一落,颜如玉便不假思索的回答出来:“一开始,我只是喜欢他的才智、喜欢他的责任感。而现在,我觉得他就是那个我命中注定的人,从我一出现在这个世界里,他就在等待着我,我也在寻他。我喜欢他的一切、是与非、对与错、黑与白,只要关于他的,一切的一切,我都喜欢!哪怕是他对我再冷漠,再无动于衷,我也是爱他爱到不能自拔。”
这些话,对于这个时代的女人,多多少少有些难以启齿。但颜如玉,却简单直接,将自己对卫宏的那份情谊,没有丝毫掩饰的显露在他人的眼中。现在的颜如玉什么都没有了,唯有的两件东西,其一是自己那可有可无的姓命,其二便是对卫宏的感情。
李璇青一直以为,她才是那个默默的注视着卫宏,因为爱而甘愿将爱深埋心底的人。直到见到颜如玉,知道颜如玉的一切。李璇青才发觉,自己对卫宏的那份爱,似乎无法与颜如玉相比。可能颜如玉是危险的,但颜如玉的那份感情却是最真挚的,令人感动。
李璇青长舒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其他事情我不能认同你,但在你对卫宏的感情上这件事,我觉得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值得钦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