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马上明白了,她们这是在打麻将了。也是好事,自己整天在外面忙,她们在家里着实没事情可做,打打麻将也省的她们感觉生活空虚。
推开房门,陈元的脸上挂着笑容:“几位娘子,我回来了。”
赵懿看了他一眼:“回来了?回来就好,吃饭了没有啊?”
陈元走到她身边,双手放在赵懿肩膀上,看看她的牌:“吃了。”
坐在赵懿下家的呼延瑞珠拿眼看了他一下:“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没有事情要做么?”
陈元说道:“回来陪陪诸位娘子,我明天要去一趟东瀛,可能要半年才能回来。”
他这话一说完,想象中的众女子泪眼朦胧依依不舍的局面并没有出现,耶律缕伶随手打了一张五条出来,菱花兴奋的喊道:“别动,我胡了,我又胡了!”
呼延瑞珠的眼神马上从陈元身上拿开,等着耶律缕伶:“喂,你会不会打呀?”
耶律缕伶把面前的牌一推到:“我不会打?你看看我这牌,你说我打什么?”
赵懿伸头看了一下:“哟,真的没办法了,总不能拆开了打吧。”
陈元站在赵懿身后,轻声的又说了一句:“明天我就要走了,我要去东瀛,可能半年才回来。今天我早早的回来,就是想陪陪诸位娘子的。”
赵懿扭了一下脖子:“哦,那你坐下吧,就坐我旁边看我打牌,我这从一早上输道现在,你帮我看看。”
陈元的嘴巴动了两下,看着几个老婆那全神贯注的摸样,他忽然说道:“打牌多没意思呀?不如咱们谈谈心吧?”
菱花听了之后说道:“好啊,正好我也打累了。”
呼延瑞珠瞪了她一眼:“你是累了,数钱数了一早上,能不累么?”
赵懿显然也不愿意就这样罢休:“菱花,坐下再打几圈,好歹给我们一个翻本的机会才是。”
菱花吐了一下舌头,用眼神看看陈元,明显是说:“我帮不了你了。”
陈元也没有说什么,自己经常不在家,她们自己找一个事情来排解一下空闲的时间,无可厚非。没有理由现在强行打断她们,除非自己曰后能天天陪着她们。
于是就坐在旁边看了一会,说实话他对赌钱没什么兴趣,更何况这一家人的牌局,输赢其实并不重要。
宋朝的时候这还不叫麻将,叫马吊。很多人都会玩,陈元也会,可是他只知道出牌和够牌,像人家那样把一百零八章全部算个清楚,他不愿费那个脑子。
他的手却很不安稳的在赵懿和呼延瑞珠的身上游走着,间接的表达着自己现在的欲望。摸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反应,这两个女人显然已经对陈元那套老练的手法有了很强的免疫力,她们就像没有领悟陈元传达的信息一样,依然是全神贯注的打着牌局。
陈元很是无趣,半个时辰后,终于确定她们这时候不会因为自己而结束牌局了。他不喜欢打麻将,更不喜欢看别人打麻将,而且来的时候已经酝酿好的情绪让他的欲望无法熄灭,陈元决定先去找秦香莲。
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自己好好的放纵一下,几个老婆一个都不能落下。
秦香莲正坐在院子里面做着针线,顺便看那几个孩子在玩耍,被陈元悄悄的走过来,然后猛的一下抱住,着实吓了她一跳。
孩子们并没有在意陈元的到来,各玩各的游戏,但是秦香莲却像是很不好意思一样,脸上一下泛起了红晕,有些羞怯的说道:“相公,你怎么这么大了还玩这小孩子吓人的游戏?”
陈元挨着她的身边坐下:“娘子这么大了,为什么还被小孩子的游戏给吓住呢?”
他的手顺着秦香莲的腰就往上面摸了过来,秦香莲奋力挣脱,小声的说道:“孩子们都在看着呢!”
陈元轻声说道:“那我们去孩子看不到的地方吧,你相公我和你商量一点事情。”
他说的一本正经,可是从他的语气秦香莲就知道陈元要商量的是什么事情,只见秦香莲脸上一阵潮红,声音更是轻了许多:“相公,真的不行,我,我今天不方便。”
陈元无语了。
都说路边的野花不能采,可是不采行么?自己五个老婆,四个人一桌马吊,剩下一个正好不方便,还能怪自己去采野花么?
所以说吗,看到路边的野花如果顺眼的话,采摘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东瀛,长崎。
这个时候的长崎还不叫长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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