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不是被偷了什么。
姜悦鼻子都快气歪了。这圆脸又是谁家的缺德孩子,随风倒就算了,还虎作伥?
我怎么得罪你了?
怀疑我偷东西都不行,还得再往坏里想一层,帮谁拉皮*条是咋的?
姜悦深吸了口气刚要说话,丁棕却悄悄扯了下她袖子。
姜悦一愣,什么鬼?
丁棕往前挪了一步,笑眯眯的冲赵玉容等人拱了拱手,“诸位姑娘误会,路夫人不是来参加诗会的。”
不是?今天来别院却不参加诗会,那是来干什么的?
众人都是一头雾水,包括姜悦自已。
赵玉容也怔了一下,突然自言自语似的喃道:“难不成是陪客的……”
声音虽低却恰好能让姜珍听见,姜珍立刻指着姜悦尖叫,“贱婢,姜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也不搬个镜子照照自已什么德性,一看就是花船讨饭的贱*货,也敢跑这儿来做生意,赶紧滚出去!”
姜悦忍无可忍,甩手一记耳光,抽的姜珍身子一晃。
“你敢打我?”姜珍捂着脸尖叫,回过神冲上来就要跟姜悦撕打。
姜悦侧身躲开她,反手又是一记耳光,这一下她用了全力。
‘啪’的脆响,所有贵女们都跟着一哆嗦,震惊无比。
姜珍半边脸火辣辣,脑子嗡的一声懵在那儿。
姜悦根本不停,左右开弓,瞬间又抽了她十几个大耳光。
姜珍那张脸肉眼可见的肿起来,青紫的指印叠加,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她疼的眼冒金星,被姜悦这股狠劲吓的根本不敢还手,捂着脸嘶声尖嚎。“杀人啦!救命啊!”
贵女们也都吓傻了,再怎么不济,她们也都是娇养着长大的,哪见过这种阵势。
赵玉容眼底则闪过一丝讥讽,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既然你自毁名声,就别怪老娘帮你一把!
她白着一张脸颤颤的上前,像是要替姜珍求情似的,“路夫人……”
“你闭嘴!再敢说一个字,我连你一块抽!”姜悦扭脸怒喝,甩手就要抽她。
赵玉容头皮一炸,想好的话硬是没敢说出来,暗中拧了自已一把,瞬间泪盈于眶,满脸的惊吓与委屈,林间小鹿般无辜。
姜悦瞧着她冷笑,“这儿又没男人等着你勾引,更没磨镜心疼你,趁早把你这副妖精样儿收一收。汝阳候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养出你这种不要脸的姑娘?
放着端庄大度的闺秀样儿不学,竟学狐媚子勾引人的下作手段。哪个男人瞎了才会娶你回去当正室?也不怕败了门庭!你以为撺掇姜珍当众羞辱我,我就会名声受损?呵、不怕老实告诉你,我的名声好与不好不在这种小事上。
没错,我是当众打她了,那又如何?我是她姐姐,她言行不端被你这种下三滥玩意教坏了,我教她做人,有错吗?就算我急切了,世人也只会说我脾气急燥。爱之深责之切,我是一心为她好才会这样。
反倒是你,一个没嫁人的姑娘懂的倒挺多啊,还知道陪客。你是陪过客啊,还是被客陪过?要不要找个嬷嬷来给你验验,是不是处子之身?是不是怀上了?孩子爹是谁,你还记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