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动了下,快速划过一抹不知名的神色,但脸色却是不变,唯有手指,捏了捏苏羽儿的腰,“舍不得我?”
他低头看苏羽儿,似是戏谑。
苏羽儿瞪皇甫夙寒一眼,这人现在怎么越发不正经了?
“吃饭!”
两人吃了饭,皇甫夙寒去收拾,苏羽儿立刻说:“我来。”
“坐着。”皇甫夙寒拿过碗筷,语气低沉,却透着股强硬。
苏羽儿看了皇甫夙寒两秒,转身跟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厨房,苏羽儿倒没跟皇甫夙寒抢,而是靠在门框上,看着皇甫夙寒挺拔的背影,挽起袖子的小臂,心里生出一股满足。
而很快的,苏羽儿眼前浮起熟悉的一幕。
在几个月前,皇甫夙寒也做过吃的给她,但那个时候她很讨厌皇甫夙寒,恨不得他消失,可偏偏这样,皇甫夙寒就越是在她面前晃悠,然后一点点走进她的心。
这人是早就算计好了的吗?
突然的生出这个想法,苏羽儿一僵,下一刻猛的看着皇甫夙寒,问道,“皇甫夙寒!”
正在水槽里洗碗的手微顿,随之看向苏羽儿。
她的声音不对。
这一看,皇甫夙寒眯了眼。
苏羽儿走过去,眼睛紧盯着他,小脸更是严肃,“皇甫夙寒,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
容城会馆。
黑色真皮沙发里,皇甫正雄坐在里面,手上拿着一份文件在看。
门外,季伯挂断电话走进来,“老爷,少爷住在海悦湾。”
海悦湾,J市有名的别墅区,那边临河而建,风景优美,适宜观光,赏景。
皇甫正雄合上文件,眼里划过锐利的光,“暂时住在那?还是最近要走?”
季伯眉头稍稍皱了下,说:“少爷在做准备。”
不走不符合皇甫夙寒的风格。
即使他们所有人都不相信皇甫夙寒对苏羽儿已经爱到这个地步,但仔细一想以前的事,一切都有迹可循。
并且从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皇甫夙寒对苏羽儿好像很早之前就……
皇甫正雄眼皮动了下,随之看向手里的资料。
他手上这份资料是经过一天一夜的时间调查出来的,里面详细记录了皇甫夙寒和苏羽儿之间的交集。
以前他没注意,应该说所有人都没注意,那些一件件看似平常的事,现在累积起来串成线,那就是可怕的事实。
眼珠缓动,浑浊的眼里似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流动,一冷一厉,周围的气压随着变低。
好久,皇甫正雄把文件扔到茶几上,“我要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季伯点头,“我这就去吩咐。”
季伯离开,皇甫正雄看向桌上的资料,眼神变的幽深犀利。
外面,季伯刚挂断电话,一个电话便跟着进来,季伯接了,“喂。”
五分钟后,季伯再次进来。
客厅里已经没有皇甫正雄的身影。
季伯看一眼四周,随之看向楼上,想了想,朝旋转楼梯走去。
一路来到天台,皇甫正雄果真站在天台上,一众花草中。
天台上种着各色各样的花,全是很久以前种的,他一直有叫人打理。
现在,皇甫正雄正站在一株兰草前,手指在叶子上抚过,动作及其温柔。
这些花草说出去都没人相信,是三十年前,少爷的母亲种的。
季伯走过去,停在皇甫正雄身旁,“老爷,刚刚得到消息,车祸中有苏小姐的外婆,老太太经抢救,命保住了,却没醒过来。”
皇甫正雄顿住,下一秒眯眼,“苏羽儿知道吗?”
季伯皱眉,“怕是还不知道。”
皇甫正雄转头,背过双手看着眼前这株兰草。
好半响,他开口,“让她知道。”
季伯一下看向皇甫正雄,脸上是不可置信。
他以为,以为老爷来了这里,是妥协。
但现在,似乎不是……
别墅里,苏羽儿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杵着下巴看着大门外。
皇甫夙寒已经走了,在收拾完碗筷后,南风就来接他了。
而那个问题,他没有回答自己。
对,没有回答。
苏羽儿拧着眉,脑子不断重复自己和皇甫夙寒的第一次见面。
你叫苏羽儿?
你是皇甫璟的未婚妻?
多大?
这是她和皇甫夙寒的对话,当时意识模糊,现在却不知道怎么的特别清晰。
然后,她们就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直到第二天早上,他说了句让她至今她都想不明白的话。
所以,你想和皇甫璟睡?
当时她和璟是未婚妻的身份,她和皇甫璟睡是很正常的事,而且他作为小叔,那就更不该说这种话,并且不该对她做那种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