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本来想说道:“对于主公对臣下的抬爱之情,臣下铭记于心,但无奈奈美心若死灰,上杉家覆灭之后,还请主公允许,臣下能够侍奉佛前。”
但是待听见李晓之言后,这句话又按了下来,目光之中反而皆是晶莹之色。
宇佐美奈美苦笑一声,言道:“主公……五年之光阴,臣下已非当年奈美,现今主公见过奈美之女子打扮后,仍觉得如往昔般倾慕吗?”
宇佐美奈美记得,李晓正室与侧室,小幡姐妹二人都是倾国倾城之色。
李晓听了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走到了宇佐美奈美的身后,之后将手按在她的双肩之上。
这一动作令宇佐美奈美气息微微急促了起来。
李晓按住宇佐美奈美柔软的双肩,按捺下进一步试探的动作,言道:“只有比想象中更好,其他赞美之词,无以复加。”
听了李晓的话,宇佐美奈美几可见微微点点头,而李晓见之,当即双手伸进了她的衣间。
宇佐美奈美肌肤微凉,身躯在微微的颤抖,李晓手指下探终于触碰到她胸前饱满之处,终于宇佐美奈美发出了羞涩的呻吟之声。
外周大雪纷飞,寒彻入骨,而室内火塘上的柴火渐渐燃熄,终于化作了一丝袅袅的青烟。
一室皆春。
火塘旁李晓低喝一声后,两人停止动作。
宇佐美奈美满头汗水地贴在李晓的胸膛之上,双目之中却滑下的泪水。
李晓轻轻地抚摸着宇佐美奈美的纤背,感觉她冰凉的泪水落在自己身上,不由问道:“为何哭泣,刚才弄疼你了吗?”
宇佐美奈美以手拭泪,言道:“多谢主公怜惜,只是想起了过去之事。”
宇佐美奈美抬头看向李晓,见他紧张关心自己的神情,不由心底一动。
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李晓文武双全,乃是天下间之名将。
这样的男子,丝毫亦不逊色于上杉谦信。
宇佐美奈美与李晓相处十余年,此间感情一抹一抹的浮上眼前,淡淡的暖流从心底而过。
这一刻她的心底,觉得上杉谦信那个名字,终于开始离她远去。
奈美,或许真的是到了该放下的时候了。
就在宇佐美奈美逐渐将上杉谦信在心底的烙印淡忘之时。
这位与武田信玄,毛利元就,北条氏康同一时代之战国枭雄,此刻在春日山城之中,却到了呼吸人生最后几口气的时候。
春日山城,毘沙门堂之中。
越后的众将们皆是静静地耸立在堂外,任由豪雪降落在自己身上。
大将身上黑色铠甲之上,皆是一层白色。
方才已昏迷了一个月的上杉谦信突尔醒转,并宣布召集众将,交代身后之事。
位于春日山城下的越后家臣们,听闻之后皆是一齐骑马快速赶到城中。
不过令他们失望的是,上杉谦信只是短短清醒了片刻,又昏迷了过去。
现在这座供奉着毘沙门天之相的僧堂之中,医师正努力地施救着,而僧人们却是尽力念诵着经文,但一切都不能令上杉谦信有所好转。
在场的越后众将们,皆是心知虽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但是他们这位号称军神的主公,已到了日薄西山的一步了。
若是上杉谦信撒手人寰,那么上杉家这偌大的地盘,将由哪一位人来继承,将来众家臣效忠的对象是哪一位,是上衫景胜,还是上杉景虎。
这一切皆在昏迷的上杉谦信的脑海之中。
不过听闻上杉谦信方才醒来之后,对周近之人交代了几句,这些话可能就是他的遗嘱。
为了确认这遗嘱,谨防他人篡改,上衫景胜,上杉景虎二人皆是目不交睫地守在上杉谦信的身边,就想听见他最后的答案。
而上杉家众谱代家臣中,亦是轮流派出两人亦是陪同这二人,日夜守在上杉谦信的身边,以作为最后的公正。
现在这个答案,已然揭晓。
今日随同上杉谦信在侧的上杉家家臣,上杉信景,本庄实乃二人大步从堂内走出,他们身后跟从的则是上衫景胜,上杉景虎两位公子
上杉信景作为上杉家一门众,地位高于本庄实乃,只听他沉声言道:“御馆大人,方才留下遗命,要我越后将士能够遵循此遗命,不可有违。”
众将听了皆是喔地一声。
只听上杉信景沉声言道:“御馆大人遗命,自我谦信死后,首先之事,乃与武田家,李晓议和,继任家督者,自此熄了上洛之心,争霸天下之野望,守备领地,不可再动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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