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两条打折的腿,使用咏春拳都能如此熟练,甚至力道都这么刚猛,简直牛逼的不行。
而且当时听说他拼死护住那收银员女孩,从这点来说,就非常可疑。
“其实你应该不傻,也不疯,只是不愿意接受事实,才想要麻痹自己,成天酗酒。”
“你一直不愿意离开东郊区的梧桐路,是不是在这里有什么心愿?或者还有事没有做?”我步步紧逼,想要直接从他口中得到最有用的信息。
谭先成撇了我一眼,没有正面回话,而是努了努嘴道:“你从哪里弄来的酒?这玩意都兑水了,还能叫酒?一点劲都没有。”
“想要听故事?”他歪着头看着我:“想要听就去路尾那边的杂铺店买正宗的老酒来,我再考虑考虑。”
我白了他一眼,就差还他一拳了,感情这老东西还坐地起价了,还真是个养尊处优的爷了。
“不去,没钱了。”我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块上,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谭先成先是一愣,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有点意思,和我以前一个性子。”
“和你一个性子?你可拉到吧,和你一个性子早就被人打死了。”我竟然和这个不知道真假的傻子,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来,简直不可思议。
谭先成笑的前仰后翻,没有形象的大笑起来:“你小子真敢说。”
“拿去换了,弄酒来,咱们一起整几斤。”谭先成从怀里掏出一把黑乎乎的军鞘出来,直接丢给了我。
“别说真酒了,就是十斤的真酒都能给你换来。”
我接过军鞘,有些不相信道:“大哥,你逗我呢?就这么一个刀鞘能那么值钱?”
“你知道正宗的三月梅多少钱一斤吗?少说三千起步。”
谭先成对于我不信他,气的吹胡子瞪眼,说这刀鞘是以前军长奖励给他的军功,整个东郊区的军区内,获得这样荣誉的,不超过十个人。
并且还说杂铺店的老板以前也是个兵,对这种东西特别喜欢,而且还有就是家里特别喜欢酿酒。
就家里地窖下,三十多年的三月梅整整一百斤,都是极品老酒。
“赶紧给老子滚去买,记得弄点牛肉毛豆来,今天吃顿好的。”谭先成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便转身躺在地上开始睡觉,完全不理会我喊他。
我对他只能是无语在无语。
和这种柴油不进的家伙,完全没必要和这种人生气。
我带着军鞘去了尾路的杂铺店,不过那个收银员女孩已经不再这里了。
柜台上只有一个头发发白的男子,挺着个啤酒肚,看他那发福的样子,我很难想象他以前当过兵。
朝着我打招呼:“小兄弟,需要买什么吗?”
我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显得很无奈,随即我问道:“你店铺的小姑娘去哪里了?”
“去送快递了,现在做生意难做啊,只能走走网络渠道了。”
原来是这样,我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才有些拘束的问道:“老板,这玩意你收不收?是谭傻子让我拿给你来换你宝贝酒的。”
当我说完,老板的小眼神早就被那刀鞘吸引住了目光,再也挪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