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云把刘胜男绑架到家后,把她秘密安置在一处较为隐蔽的房间,命她的心腹秋叶和寒雪轮流伺候,负责她的饮食,并担当保护她的任务,没有她秀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接近她,尤其是他朱登山,秀云再三对秋叶和寒雪说,若是他朱登山去见她这个姐,定要提前去告诉她,她会及时前来应付他个恶棍。因为她总觉得他不是个正派人,举止轻浮,说话放浪,恐对她姐不利。她虽说用不光采的手段把她姐强行綁架到这里,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到时候给她说个明白,向她道个歉,想做姐姐的会谅解她做妹的。
她当时心里很高兴,认为她不在是孤单一人,以后有了姐姐做伴,自己心中烦恼的事,也可跟姐姐说一说,让她给排忧解难,虽说不是一母所生,但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骨子里总是流着同一个爸爸的血,和尚不亲帽子亲,毕竟是血浓于水,都是有朱家的骨血,她与她是会心意相通的,现在她是气她恨她,话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一旦她真像大白,她会感谢她这个做妹妹的。
朱秀云曾和她做过比较,既然是同父异母姐妹,俩人总有面目相似的地方,曾让其手下秋叶和寒雪做评判,看她俩姐妹有哪些相似的地方。秋叶和寒霜虽与她名为主仆,但实为姊妹关系,心意相通,亲密无间,无话不说。毎当秀云她巧装打扮出外,随身而行的就是改装成男子的秋叶和寒霜,做为侍卫保护她,强将手下无弱兵,当然,在她的教授下,也都有一定的本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为其主人孝忠护卫,故此,仨人感情很深,情如姐妹。
她们俩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们俩,然后摇了摇头,说:“不像,你们俩一点也不像……”
一句话使朱秀云犹如掉进了凉水盆,由心一下子凉到了脚后跟,心说。这怎么可能呢,既然有亲缘关系,说什么也得有相似之处呀。在她的幼小的记忆中,曾记得有人在她妈面前夸奖,说她长得多像她爸,不知是其阿谀奉承,逢迎巴结,或是另有所图,但她认为。谁家的孩子总是仿自家大人的,否则,为什么有人一见她,有说她是他朱登高、苗翠花的女儿?
她唯恐她们俩看花了眼。让秋叶、寒霜再三仔细看。秋叶说:“从你俩的脸型、眉毛、眼睛、鼻子、嘴、及身型,都看不出有什么相似之处……”
她为此不由得产生了惑疑,心想,难道是绑错了人?不会呀。因为随她而去者有朱三,他是他爸的一门兄弟,也是朱刘村的人。生在那里,长在那里,对他刘长生的家庭了如指掌,曾见过她刘胜男,是不会认错的,况且,又有深圳中日合资电子企业驻n市分公司的负责人常思发做以介绍,还派了人下手帮助了她。
这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其中隐藏着一个秘密,是有意把她蒙在鼓里,把她当猴耍,按照他们的意思蹦蹦跳跳,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也就是说,不是朱登山欺骗了她,就是她妈也在欺骗她,或许她刘胜男不是朱登高的骨血,或许她朱秀云不是朱登高的骨血,是她妈偷人家的种……
她为此感到反感,心里犹如吊了十五付吊桶——七上八下。她就想回她妈房间,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希望她能说个明白。寒雪劝止了她,说天已这么晚了,待明天在去问也不迟,反正是牛吃不了日头。她怕打扰她妈的休息,想想寒雪说的是,决定改天去问。
没想到她夜里就发现了朱登山与她妈暗中往来苟合的秘密,心里实在生气,怒他朱登山不是人,连他大哥的妻子也敢欺侮,别以为是人不知,举头上天有神灵,做孽自会遭报应,气她妈不自洁身自爱,弄得她做女儿的脸上也无光,挂不住,便自然而然联想到绑架她刘胜男这件事,想既然他和她同床共枕,心意相通,在耸恿她去内地n市绑架她刘胜男时,一个打壶,一个接嘴,一个捧笙,一个捂眼,一唱一和,若是朱登山欺骗了她,那也是她妈在帮他欺骗她,若是在问她有关她姐的情况,那是问不出事实真像的,因为她已被他朱登山给吹的迷住了她的心窍,只有听他的话,不会听信她这个做女儿的。她为此扪心自问,难道爱竟是这么的伟大,为了一个男人,使她的妈失去了洁身慎行,稀里糊涂的爱他愛的死心塌地,看来,她只有亲自行动,以鉴别她是不是她的姐,做一番问询考察了。
她决定要问个水落石出,真像明白,便来到安置刘胜男的隐秘小屋,命心腹秋叶和寒雪在门外牢牢把守,不准外人走进,自己走进屋内,和颜悦色说:“姐,你在这里还生活得满意吧。”
刘胜男怒斥说:“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谁是你姐?我并不认识你,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不该用卑鄙手段把我绑架到这里来。”
朱秀云解释说:“事你非知,如果你我没有什么瓜葛纠缠,我会费那么多的心血把你给弄到这里来吗?听我二叔说,你本是我爸的女儿,叫胜男,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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