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抢先帮他们仨人买了票,带他们走进了迪斯尼乐园,呀,游人如织,是那么的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俊男靓女,摩肩接踵,熙熙攘攘,穿流不息,呈现出一片欢乐的海洋,令人目不暇接,心意盎然,乐不可言。那人在前,刘勇他们仨人在后,趁此机会,刘勇忙小声叮嘱他们二人:“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我三人间要拉开一定的距离,不仅为自保,而且要细心观察周围动静,予以相互照应,这样我们才不会遭到奸邪小人的暗算……”
那人回过头来问:“你们在嘀咕什么?是对我不放心?”
刘勇忙笑说:“你不要误会,我们若不相信你,能会跟你到这里来吗?我们仨人是说,这里确实是个名副其实的大乐园,游人这么多,难免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说不定其中还有黑社会势力的人。我听说帮会之间为争夺地盘,互相殴斗残杀,伤及无辜。我们来此香港,决不能把小命丢在这里,因为我们还年轻,好日子还在等着我们,我们在商议应该怎样小心防备。”
郑明插话道:“我听说此地不断出现绑架勒索案,有这回事吗?”
他道:“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担保,在此娱乐场所,有警察保护着,你们尽管放心,不会出现那种事。向你们所说的,那不过是以前的事,香港黑帮确实有,他们之间尔虞我诈,争夺的是色情、赌博、运输、盗版、高利贷与农贸市场中的金钱利益,不会搞那些绑架勒索及偷鸡摸狗的事情,及那些黑社会组织之间的打打杀杀已少之又少,他们在明面已转入了地下,随着社会的发展,近年的香港黑社会组织已经学会培养高智商青年,打入金融或国际财团。于是以百万数额计的涉黑案件,现在已成为香港警察面前的现实问题。”
洛桑道:“那夜总会什么的,不是也有提供色情服务的吗?”
他道:“不错,他们大多数低级夜总会、按摩院、一凤楼、桑拿浴,以及提供卖淫场所的公寓和俗称‘鱼蛋档’ 等色情场所,都是被帮会所控制着,但提供资金和组织者,常是以几个中间人出面来掩饰身份,是很难查证背后主谋的——你们三人若是对此有兴趣,我可以带你们到那里去玩一玩。”
郑明反唇相讥道:“你对那里如此熟悉。看来你是常去过那种场所,醉生梦死地消遣过吧?”
他尴尬地道:“我工作那么忙,哪有功夫去那里消闲,不过是听人说而已。”
仨人相视一笑,觉得此人可能不是个正派人,因为正人君子,是不会染指那种风花雪夜出卖色情藏污纳垢场所的,常说,宁喝山中之水。莫饮花街之酒,听他对黑社会说的如此端底,决不是平常之辈,可能是混迹于黑社会的人。从他的举止看,行动轻浮,说话浪声笑语,就不像个正派之人。
刘勇为之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爸行的正。做的端,平日最厌恶那些口是心非品行不端的邪恶小人,向他这种人,他爸决不会与其结交,可令他惑疑的是,他为什么会对他爸如此了解?他犹抱琵琶半遮面,到底是个什么人呢?他再三思量,不由得扪心自问,难道他是朱登高的残渣余孽,逃来香港,专是来报复他的?他为之倒吸了口气,心想若是这样,此就不难理解了,那么,绑架他姐就有可能是他们一伙干的,说不定李剑被绑架来此,也和他们脱不掉干系。他如此想,倒不如粘上他,看他到底是人是鬼,在耍弄什么花招。
他悄悄对郑明、洛桑说:“我察言观色,怀疑此人来路不正,看他狡黠的眼神,就猜不是个好东西,我们一来香港,就被他盯上了。他既然是对我爸如此了解,说明此人在内地与我爸有过一面之缘,或许与我爸打过什么交道,有着利害冲突,可他是不是真在香港一家公司上班,我就不得而知了。既然爸不在此,我们也一时看不清他是人是鬼,就得小心防着他,看他到底在玩什么伎俩,说不定还能从他的身上寻找到突破口。我们来此可不能只顾贪玩,要记住我们是干什么来的。”
三个人统一了意见,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甚至他去厕所,他们三人中也会有一人随跟着他去方便,目的是怕他从中使坏,或者打电话联系他的人,对他们采取不利行动。他们随着他游到“明日世界” ,在去探索宇宙,体验太空惊险之旅的时候,突然天空中出现了异常现象,随着一道亮光的显现,听到一阵马达的轰隆声,竟看到一个较小的飞碟状飞行物飞到了他们的头顶,似在徐徐下降。
领航员从没见过这种景象,吓得惊恐万状,为了游客的安全,慌忙指挥大家疏散。那个叫吴有诚者,看此情景,吓得惊慌失措,感到大祸临头,哪还顾得了他们三人,三十六策走为上,顾命要紧,想拔腿就跑。
郑明伸手一把抓住了他,厉声说:“心里没玄虚,不怕鬼敲门,你跑什么,这正是给我们提供了观察宇宙太空的良机,幸许有外星人飞临,看到我们玩得如此开心,特来观赏逗趣儿。”
吴有诚缩起脖颈叫苦不迭,颤颤巍巍地说:“没想到你们竟然是我的克星,临死还要拉我做个垫被的,若知今日,何必我……”欲言又止,猛想不能吐露先计,若是透露一点隐情,恐怕以后会生不如死,因为他怕受到朱登山更严厉的惩罚,跑又跑不了,只得甘巴巴地硬着头看着灾难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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