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听师傅之说,但却没见识过,今联想到二弟说的摄魂**,心灵有所感应,估测此可能又是那个使摄魂**的女人,在向刘勇招魂,命他出来与她会晤,向她复命。我们不如循着声音去寻查,幸许能寻找到刘勇的行踪。”
郑明和洛桑都赞同她的说法,循着那微弱的声音,去仔细地寻找。他们不敢声张,走走停停,听听望望,不愿放弃任何蛛丝马迹,毎往前走一程,听到的声音愈较大,心情就愈加兴奋,证明寻找的目标愈有方向,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他们借助月光前行,似乎朦胧地看到前面像是有个人在晃悠,说明已接近了目标,便隐蔽起来,看其到底在干什么。杨梅眼尖,看到前面那个步履蹒跚,行动迟缓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所迫切想要找到的刘勇,正如她所料,他出来的时间还不是很长,也就是说她昏睡的时间也不长,若不是她在出来时没有目标寻找他,说不定早已追上他了。
她之所以一眼能认出是他,因为他是她的老公,与她同床共枕,情投意合,在她的心中已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看其形,听其音,辨其声,就会知道他就是刘勇无疑,便用手式阻止他们俩的行动,说:“前面的那个行动迟缓,嘴里还不时咕哝着的人,就是恁大哥。”
洛桑持疑说:“我大哥向来行动敏捷,今看怎么……”
郑明说:“看大哥如此魂不守舍的样子,可能是又受到那摄魂**的驱使,已经由不得了他。”
杨梅说:“我也有同感,为能査看个明白,我们要匿影藏形,不动声色的盯住你大哥,看他到底去往何处,与何人联系,好有的放失的采取应对的办法。”
夜静明月悬,幽谷声呜咽。高坡立一女,手持招魂幡。仰首传使命,细语随风传。刘勇遵从至,相对立无言。杨梅跟踪到,怒火心中翻。隐藏丛林处,凝眸仔细观。
她看此女虽是二八,甚是**,已不是那夜见到过的像师姐米玛.措姆的容颜,头上梳的是金丝八宝攒珠髻,颈上戴着赤金盘龙圈,身上穿的是缕金大红缎绣花短袖衫,下系着一条筒裙,腰系一根金腰带,一身珠光宝气,虽看不清眼、鼻、口,但从其妆饰,也可猜知此女不是非凡之人,定是有权势的妖艳风骚的浪女,心想,此女又是谁呢?她是从哪里而来,怎么也会此摄魂**,竟招呼刘勇来相会,她想把他怎么着?话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且听她要向他说什么。
女人说:“我让你探听的消息完成了吗?”
刘勇喃喃说:“没有。”
女人说:“为什么?”
刘勇说:“我没有见到我爸,只有他知道那密码扣的秘密。”
女人说:“你爸叫什么名,他现在哪里?”
刘勇说:“我爸叫刘长生,现住在沪沽湖加拉的家里。”
女人说:“你探听到那精灵红心在何人之手吗?”
刘勇说:“我和我二弟、三弟谈过这事情,好像是在我三弟那里。”
女人说:“你为什么不把那东西给我偷过来?”
刘勇说:“白天不行,夜里难下手。”
女人说:“为什么?”
刘勇说:“他夫妻二人夜里住一个房间……”
女人暴跳如雷,抬手打了刘勇两个巴掌,阴森森说:“废物,饭桶,混蛋,我对你倾注了那么多的心血,你竟不能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就得挨打,我总不能白训教你一番,限你最近几天,一定要把那精灵红心给我拿过来,否则,你要受到最严厉的惩罚,会让你生不如死。”
刘勇呆若木鸡,痴呆呆地说:“是……”
杨梅虽没听清楚她和他俩人谈话的内容,但却看到她打了他,虽说打在了他的脸上,却疼在了她的心里,心说,我的男人,我爱我疼着,甚至恨不得把他口噙着,把捂着,生怕他有所闪失,岂能容忍你这妖女在他身上撒野,不知你这妖女用什么妖法控制住了他,我岂能与你善罢甘休,我要为夫报仇,要你为此付出代价,想于此,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顾不得了许多,愤起欲扑上前与那女人拼命,若知后果如何,请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