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有机可乘?”宋风晚早就把那件事忘了,因为警方最后给出的结论就是意外。
“我雇了两个人,想让他们调戏你一下,然后我再出来英雄救美。”
宋风晚愣神,就他那三脚猫的身手,还英雄救美?
“但是我雇佣的人,被人掉包了,然后才发生了接下来的事情,而掉包之人就是孙芮。”
孙芮嗤笑,“呵——鬼话连篇,自己雇佣人,出事了栽赃到我身上,你还是个男人嘛,你不觉得可笑?还掉包?你在演电视剧?”
“到底是不是,你特么心里没数啊,少给我装无辜,我要是没证据,不会这么说的!”
蒋二少看向翟队长,“我能打个电话吗?我让人把证人带进来,或者你们亲自去外面接人。”
“电话给你,我们去外面接!”翟队长拧眉,雇佣杀人是重罪,更何况牵扯到了傅家。
宋风晚没想到牵扯出来的居然是飞车劫匪事件,她余光一直在观察孙芮,方才听说控诉,她跳起来狠狠抽了蒋二少一下,此时却显得非常镇定,似乎在想着如何应对整件事。
……
许尧还在酒店大堂等着,瞧着出来几个警察,出了大门,也就几分钟的功夫,扯着一个男人进来。
“这又是怎么回事?”许尧挑眉。
“不清楚啊。”经理也不解。
当那人被带入包厢的时候,瞧着这么多人,还是难免有些慌张。
“翟队,这人我认识,当时他被抓,我审讯过他。”其中一人说道,“就是之前飞车劫匪的其中一人,当时他只说就是见财起意。”
翟队长打量着他,身上似乎也没有言行逼供的迹象,“你现在是要推翻之前的证词。”
“对,我做得这一切都是孙小姐指派,是她给了我们五十万,让我们去打劫那个女孩的!”那人抬手,伸手指向人群中的宋风晚。
“我?”孙芮朝他走了两步,语气警告,“你说话给我注意点,是我指使你干的?”
“我和我兄弟很缺钱,她也说了,无论成不成,都给我们钱,没出事就说是临时起意,一旦出事,就把责任推给蒋二少,说是他雇佣我们的,这样的话……”
“我们就是从犯,就算是量刑也不会很重。”
“简直胡扯!”孙芮气节败坏,顺手抄起原本放在桌上的空酒瓶就朝他扔过去。
“孙芮!”翟队长蹙眉!
“你是不是和蒋奕晗串通好了,故意污蔑我,你特么知道我爸是谁吗?你知道后果吗?”孙芮一再警告她。
“孙芮……”此时一直站在后侧的宋风晚走了出去,“事实真相如何,警方自然会调查清楚的,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吧?”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孙芮没想到进行策划的一切付诸东流,还扯出了之前的事,已经急火攻心。
“我是当事人,我凭什么不能说话?有本事你直接把我杀了得了。”宋风晚没想到飞车劫匪与孙芮有关,当天如果出事,可能会牵连到余漫兮腹中的孩子,思及至此,她难免心惊后怕。
“你真以为我不敢?”
孙芮并不是什么聪明克制的人,加上此时自己雇佣指派的人陡然出现,她已经有点慌了手脚,居然真的攥紧手中的酒瓶朝着宋风晚飞扑过去!
“给我拦住她!”翟队长离得远,够不着。
但边上的一群富家子弟,根本没想到孙芮给直接上手,等他们反应过来,试图阻止的时候,孙芮手中的酒瓶距离宋风晚头部距离不足一厘米!
宋风晚也不傻,不可能站着让她打,伸手抓起桌上的一把小钢叉,一抬头,直接抵住了孙芮脸上,钢叉头部打磨的圆滑,刺不透皮肤,可抵在侧脸处,也宛若悬在脖子上的利刃……
她略微用力,钢叉已经嵌入孙芮皮肤,好像随时能刺穿皮肤,逼迫孙芮不敢动作。
冰凉尖锐,孙芮浑身僵冷,一股莫名的恐惧感笼罩心头。
这让她想起与宋风晚第一次对峙的时候,看似温柔的小白兔,嚣张起来,也是真的会咬人。
“你敢砸一下试试?”宋风晚心底也害怕,但她不能露怯,攥紧钢叉,又往前抵了一寸。
蒋二少都吓懵逼了,总觉得这种事不是宋风晚能干得出来的。
那位翟队长惊出一头冷汗,幸亏没出事,这两人谁被打见了血,他都不好交代的。
“你还不赶紧滚开!”蒋二少离得最近,一把夺过孙芮手中的酒瓶,可是宋风晚的钢叉却没落下。
“宋风晚,你不敢!”孙芮手无寸铁,又不敢乱动,说话都在发抖。
“我是正当防卫,最多赔你点钱,我有什么不敢的!”宋风晚轻笑。
“那个宋小姐,你冷静点,事情我们慢慢处理,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翟队长也是再次刷新了对宋风晚的认识。
之前只觉得嘴巴厉害,差点把贺老太太怼出脑溢血,现在才知道……
下手也是狠戾凶残。
偏还生得如此天真无邪,简直造孽。
“您放心,我不会对她如何的,伤了她,我还怕脏了我的手。”宋风晚抽回手,将钢叉直接扔到桌上,撞击餐桌中间的玻璃转盘,响声清脆。
“宋风晚!”孙芮脸上的威胁消失,气得牙齿都在打颤。
宋风晚却并不理会她,两相对比,孙芮活像个跳梁小丑。
一屋子的人几乎都在打量宋风晚,刚才宋风晚眼底划过的一丝狠厉,他们都觉得……
急红了眼,她是敢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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