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气红了眼,也就冷冷的看着丞相大人。
“大皇子为了保住南涂,甚至为了凤海皇后下跪,承诺永远都会站在他们那一边。
是,这在你们看起来或许就是软弱。
但是丞相大人你莫要忘了,正是因为大皇子的‘软弱’,你才多活了这么几个月。”
丞相大人闻言很是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来,当日大皇子向凤海低头,换来了我们南涂上下数百万的人命。
二来,从一开始大皇子就已经知道了你的野心与不甘。
但他心善,想着你是南涂的老功臣了,也希望你能够回头是岸,所以就一次又一次的给了你机会。”
可惜啊,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
临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讨人厌。
内侍见丞相大人一脸的震惊,又接着道:“说实在的,如果不是为了南涂的前程,我家大皇子压根就不用这般忍辱负重!
你们这些只知道以过去那些破事威胁他的东西知道什么!
再说了,你们当日付出的血汗,就没有得到汇报么?”
“好了,都拉下去,该关的关,该杀的杀,别留着了。”
牧晨风站起了身,他仰头看了看头顶的艳阳,心里的寒意却是多了几分。
一个内侍都能够想到的事情,堂堂丞相竟然一点儿都没想到。
或许那窦皇后说得没错,有时候该换的东西,就是要越快越好,不然受委屈的只能是自己。
短短三日之内,南涂丞相落马、文武百官换了一半儿的事情就传遍了凤仙大陆。
那些个原先要背叛南涂的附属小国也没想到牧晨风手段这么硬,当下也不敢触他霉头,纷纷改变了主意继续夹着尾巴做人。
窦丹洛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对牧晨风的赞许又多了几分。
“不错不错,的确是个有手段的。我看他过几年啊,肯定能够将南涂打理得井井有条的。”
“洛儿,你的荷包绣好了?”
坐在她旁边看兵书的凤无昭见她开口夸别的男人,少不得要吃醋。
见他连这样子的醋都吃,窦丹洛就将自己手里的针线扔到了他身上,“绣不好,我不会绣什么狗屁鸳鸯!”
妈的,明明找了几个绣娘学了一日,可最后绣出来的还是跟鬼一样。
绣的时候觉得还有几分像鸳鸯,可是一出来就是鸭子。
不,说鸭子她都觉得有些抬举了自己!
那简直比幼儿园小朋友画的鸟都要丑!
“我看看……”
将书放好,又将她丢过来的针线拿起来放在了筐子里,凤无昭这才起身到了她身边。
看着她手里的荷包,他勾了勾唇,“这不是挺好的么?”
“哪里好了?”
丑得一批!
“有嘴巴、有翅膀、有羽毛,这不挺好的么?”
凤无昭美滋滋的将那丑到了极致的荷包拿了过来,戴在自己身上,“我觉得这就很好,谁说鸳鸯就不能长这样?这不挺好看的么?”
坐在窦丹洛对面的几个绣娘闻言针都拿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