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说了。
景项飞沉吟道:“那个伴月楼看起来不简单,你可查过?”
“儿臣正在查,只是他们隐藏的很好,暂时还未查出背后之人。”
景项飞点了个头,摆摆手,“嗯,去吧。”
景玹走出书房,也想到九公主之事。这两日宫里压抑得很,尽管皇帝将消息封锁了,但宫里哪个不是人精,什么消息能瞒得住?
皇帝都快把龙案掀了,派出去的暗卫一波又一波,就是没有消息。
景玹不欲参合此事,但景岚因为私自带公主出宫才出事,被皇帝罚禁足府中,他还得找机会去看看。
后院,常儒一进屋子,看到夏梨落病殃殃地躺在床上,不觉想笑。
“臭丫头,别装了!这里可没有外人。”
夏梨落睁开眼瞅了一眼,对上他戏谑的眸子,顿时破功,笑了起来。
“喂,就你一个人?”她爬起来,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见无其他人,好奇地问,“你真的是神医?”
常儒嘴角一抽,很怪异地看着她,“我不像吗?”
夏梨落切了一声,很不屑地说:“就你这样?”
忽而想到什么,凑到他面前,贼兮兮地说:“我知道了,你和那道长是一样的。”
常儒不解,盯着她,见她长长的微卷的睫毛在眼前颤动,就好像有羽毛拂过,看得他心痒痒的。
轻咳一声,不着痕迹地往后避了一下。
“什么一样的?我又没出家,怎么可能一样。”
夏梨落噗嗤一笑,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吗?那个清……”
说了一半,忽然想到这件事是景玹的秘密,说出去可要掉脑袋的。
“嘿嘿,我就是觉得你多半没有外界传得那么神。”
常儒见她话锋一转,很快猜到她想说什么,笑了笑,很主动地帮她转移了话题。
“我有没有那么神,试过就知道了。倒是你,还是少往自己脸上抹那么多粉,跟个白无常似的,都不知道景玹怎么认出你的。”
“……常儒!”
她毫不客气挥出一掌,常儒急忙跳出屋子,在院子里嚷了起来。
“景玹,救命啊!快来管管你家的母老虎!”
景玹刚走进院子,就看到在空地上追逐的两人。
常儒性子跳脱,却也不会如此夸张,怎的和她在一起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一下子将自己的本性都释放出来了。
他很无语地看着那两人,轻咳一声,说道:“你们这样哪里有半点病人和大夫的样子?”
夏梨落这才停下来,随即想到自己的脸,若不是为了装病弱,哪里会擦那么多粉?可恶的常儒,竟然那样说她,害她见到景玹,都有点没脸见人的感觉。
她捂着脸,极速跑回屋,也顾不上伪装,把巾子打湿就往脸上擦,细细地擦,恨不得擦掉一层皮。
景玹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她这是怎么了?”
常儒很想笑,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却要装作一本正经地说:“想必是害羞了吧。”
景玹愕然。她何时知道害羞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