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成,还险些捅出大篓子来。”
幕僚躬着身子,连声应是。
荣王世子出殡后,荣王辞官让爵,圣上应允,唐江成了新任荣王,杨柳是荣王妃,原世子妃成了荣王太妃。
三月十七日,范大将军押送原西靼王室以文武百官,凯旋而归。当天晚宴上,圣上不仅赏了个大宅子给范大将军,还赏了个爵位给他,“平西侯,五世袭爵。”
“臣叩谢皇恩。”新鲜出炉的平西侯欣喜若狂,文封国公,武封侯。
“平西侯,你膝下有几子几女?”圣上问道。
平西侯知圣上问这话的意思,是要赐婚,叩头道:“回禀圣上,微臣有一子三女,皆是老妻所生,长女十六已出嫁,犬子年纪尚小,只有七岁,次女十四,三女十一。”
圣上笑了笑,举杯,“景国能开疆拓土,平西侯居首功,朕敬你一杯。”
“臣惶恐,为国效力乃臣份内之事,臣不敢居功,臣谢圣上赐酒,臣愿为圣上扫平四方蛮野。”平西侯将酒一饮而尽。
圣上朗笑,“赐座。”
平西侯谢座,在一旁坐下,君臣唱和,俱欢而散。
次日,皇后懿旨到了范府,把平西侯的次女范静雅指给太子,做侧妃。
这懿旨一下,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愤怒有人乐;欢喜的是平西侯,总算与太子攀上关系了。愁的是李家,有这么个高身份的侧妃,太子妃岂不是要被压一头?愤怒的是鲁王,外甥再亲,也亲不过亲生女儿,他白忙一场。乐的是齐王,鲁王没能攀上范家,可转念一想,范家现在成了太子的助力,增加了他夺位的困难。齐王也没什么可乐的了,暗骂鲁王,“没用的东西。”
这天傍晚找到了那个买花盆、租店铺的男子,不过他已经是一具尸体,而且尸体已有些腐烂。他穿着普通百姓都会穿的短褐,双手布满老茧,不管是在他身上,还是这个破庙,都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悬赏是有用的,有人把这人的身份供了出来,他独自一人住在城西的焠火巷,是个铁匠,力大无穷。
“要是力气不大,也没办法抱起那么大的花盆往楼下丢。”唐江脸色阴沉地道。
“大舅和他结仇的可能性不大,据街坊邻居说,他发了财,还打算娶妻,这表明是有人出钱雇他对大舅下手的。”晏同烛分析道。
傅知行放下手中的供词,“他爱喝酒,找他的酒友问问,或许有意外之喜。”酒后吐真言,平时不会说的话,在酒桌往往会透露出来。
几人起身往外走,这时晏家的小厮匆匆过来,“大少爷,大少奶奶要生了。”
“秉燋,你赶紧回去,我们就去问几句话,你就别跟着去了。”唐江立刻道。
“那我先回去。”晏同烛匆匆离去。
晏同烛回到家中,一个时辰后,曾玉致生下了她和晏同烛的第二个儿子,重六斤。洗三这天,晏四爷为长房次孙取名晏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