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晏萩瞬间就明白晏蓉的用意,配合默契地道。
这时,英国公夫人姜琪闻讯赶了过来,见状,赶忙问旁边的人,“出什么事了?”
那贵妇把原由一说,姜琪脸色难看到极点,“来人,把这三位太太给我请出去,宁国公府庙小,装不下她们三尊大菩萨。”做为宁国公府的大姑太太,姜琪理直气壮的撵人。
“日后有我晏家人出现之地,我不想再看到她们三人。”晏萩这是说给其他贵妇听的。
晏家人不算男丁,就晏家女,就有两个国公夫人一个侯府世子夫人,晏萩放下这话,可以预见那三人基本绝迹勋贵圈子了。不过没有人同情她们,就算要背后说人闲话,也找个好点的地方呀。
在打牌的晏莺还不知道此事,稍后知晓,特意向堂姐堂妹道谢,晏蓉不在意地道:“同是晏家女,辱你和辱我有何区别?”
区别还是有的,晏蓉怎么说都是嫡女。
晏萩则笑问道:“如果九姐姐听到别人说我的坏话,九姐姐会如何?”
“我会狠狠地教训那人。”晏莺认真地道。
晏萩笑,“我也是这么做的呀,所以九姐姐用不着向我道谢。”
晏莺笑,“这就是祖母说的,姐妹之间,当守望相助。”
宴罢,各自回家,晏莺并没有跟赵岩卿提及此事,但她的婢女将这事告诉了与之相好的赵岩卿的长随,这长随将这事禀报给赵岩卿知晓,如是那三个妇人的丈夫就倒霉了。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第二天,晏萩去了怀庆公主府,赏花宴大同小异,无非就是在宁国公府赏的是晚菊,在怀庆公主府赏的是木芙蓉。当然怀庆公主府里的木芙蓉可不是那些普通品种,而是有着颜色不定,一日三换,又称三醉的醉芙蓉。
贵妇们虽然整日忙着管家理事,很少风花雪月,但怎么也都是出身名门,拽几句诗来赞美一下这花,还是可以的,这个道:“庭前木芙蓉……烂漫欲谢时,潮脸晕红媚。”
那个言:“璚姬秋宴集蓬壶……妆镜明朝见真色,不知犹带宿酲无。”
怀庆公主穿着一套渐变的长裙,大家又恭维她,“公主天生丽质,这衣裙更为公主添风采。”
“公主顾昐生辉,呵气如兰。”
“公主……”
怀庆公主正被大家夸得飘飘然,侍女过来禀报道:“公主,齐王妃和齐王侧妃到。”
怀庆公主有瞬间变得很难看,她的确有给各个王府和公主府发请柬,但是她绝对不希望这些王妃和长公主们过来抢她的风头;而她预料的也没错,几个长公主府都婉言谢绝了,鲁王妃还在禁足不算,其他长大一辈的王妃也没过来。可齐王妃偏偏来了,还把侧妃也带来了。
即便怀庆公主内心有多么的不愿意,齐王妃已经上门,她不可能将人拒之门,只能亲自去迎;齐王妃怎么说,也是她的王婶。不过等怀庆公主看到杜侧妃也穿了件渐变的长裙,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王婶大驾光临,侄女有失远迎。”
齐王妃看到怀庆公主身上的长裙,也有一刹那的失神,今日怕是来错了。但都进府了,也不可能再转身离开,齐王妃笑道:“公主府的醉芙蓉,京中驰名,我是来长见识的。”
两人虚假地说着客套话,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