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不遗余力的帮着裘太太。
“给几位夫人请安,早闻几位大名,今日能得一见,实在令我不胜欣喜。”裘太太满脸殷勤笑容。
“裘太太客气了,我们不熟,请安大可不必。”晏蓉毫不客气地道。
裘太太无视晏蓉的冷漠,仍笑意盈盈地道:“我娘家闺名霞儿,夫人唤我霞儿就好。”
晏蓉没有理会她,端杯饮茶。
裘太太有张巧嘴,那怕晏蓉等人态度十分冷淡,她仍能自说自话,然后以“下次再亲自上门拜访”结束了这次攀谈,跟着鲁王妃走开,去跟其他贵妇们结交。
巳时正,曲水流觞宴开始,绘芳宫的曲水沟渠两旁种着桃花,此时正值花期,朵朵桃花开满枝头,树下摆着小几和短凳,几上摆着八攒食盒。
看着这相似的情景,郭宝婵拽拽晏萩的衣袖,“潇潇,你还记不记得那年齐王妃办的那场曲水流觞宴?”
晏萩微点了点头,小声道:“我们别到处走动,别落单,就不会参合到她们的那些破烂事里去。”
“嗯”郭宝婵表情严肃。
这场曲水流觞宴,没有任何波折,鎏金蔓草纹羽觞随着琴声,在沟渠里飘荡,琴声停,羽觞停,贵女们依次表演才艺,或作诗吟词、或抚琴吹箫。
未时初,宴会结束,鲁王妃等人看了诗作,却没有排出个优劣来,只是挑出几首赞了几句,命宫女送给每个贵女一支内造的赤金花卉簪,出手大方。
回城的路上,郭宝婵疑惑地问晏萩,“潇潇,你说鲁王妃办这个宴会是什么用意呀?”
“你觉得她是什么用意?”晏萩反问道。
“康侧妃有两个儿子,还挺得宠,她有可能是想扶持一个人,既可以生孩子,又能分康侧妃的宠。”郭宝婵分析道。
“这应该最主要的用意,另一个用意,就是让大家知道浮香阁,让我们去浮香阁光顾。”晏萩笑道。
“若那里的脂粉不错,我到是不介意去那儿买。”郭宝婵笑道。
“现在你用的脂粉不好吗?”晏萩斜睨她。
郭宝婵一愣,记起王府是从晏萩的店子里买脂粉的了,伸手抱着晏萩笑,“我只说不介意,又说没要去买,放心啦,谁都抢不走你店子里的生意。”
“这还差不多,要不然,朋友都没得做了。”晏萩一脸傲矫地道。
说笑着,进了城,郭宝婵换回王府的马车,各回各家。
傍晚,傅知行回来,随口问道:“今天的宴会,玩得可开心?”
“还好啦。”晏萩帮他解开腰带,“对了,今天瑞宁郡主也去了宴会。”
傅知行皱了下眉,没有说什么。
过了十来天,鲁王纳了一个庶妃,这庶妃出身承恩公府,是承恩公叔父的庶女。听闻这个消息,晏萩知道瑞宁郡主参加宴会的用意了,语气唏嘘地说了句,“承恩公府败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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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天,头都是晕晕沉沉的,症状跟脑子里长肿瘤时类似,担心脑瘤复发,明天去医院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