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话。背后说,晏萩和傅柳儿没听到,就权当没有。
赏花会后,傅柳儿回到家中,枚三太太就问她,“怎么样?可还好?”
傅柳儿笑道:“很好。”
枚三太太悬了一天的心,放下了。可是她的两个儿媳,对婆婆让隔房的晏萩带傅柳儿出门,不让她们两个嫡亲的嫂嫂带,是有意见的。虽然她们内心并不想带,怕丢脸,但婆婆不让她们带,她们又觉得婆婆瞧不起她们。
两人阴阳怪气地道:“母亲,您就放心吧,有行四嫂帮着,柳儿妹妹一定可以攀上高枝的。”
“初嫁从亲,再嫁从身,人家再嫁没初嫁好,柳儿妹妹到是一嫁更比一嫁好。”
傅柳儿被两个嫂嫂羞得满脸通红,捂着脸跑走了,枚三太太大怒,“满嘴胡咧咧什么?不会说话就闭上你们那张臭嘴,再胡说八道,我拿针缝了你们那张臭嘴,滚出去。”
一声怒吼,把两个儿媳给赶了出去。其实不仅两个儿媳是这么想的,就是枚三老爷也以为枚三太太让晏萩带傅柳儿出去,是想让傅柳儿攀高枝。
枚三太太啐了他一口,“柳儿跟那死鬼和离,虽不是柳儿的错,可外面的人不会这么想。那些难听的话,扎心呀。女儿是我生的,你不心疼,我心疼。”
“那也用不着让柳儿跟着行哥儿媳妇出门。”枚三老爷还是不懂。
本来急着去安慰女儿的枚三太太,索性坐下来跟枚三老爷把话挑明,“老大是六品官,老二是七品官,让两个儿媳带着柳儿出去,那些人绝对会着柳儿的面说那些难听的话。行哥儿媳妇是什么身份,她出面,压得住场,没人敢在柳儿面前说那些难听的话。”
“你真没想让柳儿去攀高枝?”枚三老爷问道。
枚三太太怒瞪他,“我是亲娘,不是后母。”言罢,起身就走,懒得跟这人说废话,她还是去安慰女儿吧。
次日,朝堂上爆出一件大事,派往湘南的钦差在半道上,受到刺客袭击,肃王被刺伤胸口,卧床不起;工部尚书身中数,重伤昏迷。
满朝哗然,什么人胆子这么大?
圣上大怒,“大胆歹人,太过猖獗。”
的确猖獗,连钦差都敢刺杀。
圣上下旨让沈慕凡和包荣家带兵去接肃王和工部尚书,包荣家负责带受伤的肃王和工部尚书回来,沈慕凡负责查案,追捕杀手。
退了朝,鲁王回到王府,把幕僚召来,“还没到湘南,为什么就让他们动手?”
“王爷,这只怕不是我们的人动的手。”幕僚觉得那些杀手是不会玩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一招的。
“那会是谁的人?”鲁王反问他道。
“会不会是太子安排人演的一场戏?”幕僚揣测道。
鲁王沉吟不语,这还真有可能。
“王爷,若真是太子安排人演的一场戏,那针对的一定是王爷。”幕僚又道。
“太子想把这事栽赃到本王头上,他是在作梦。”鲁王冷声道。
鲁王严阵以待,等着肃王等人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