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们说一些见闻,她感叹女子活在这个世上的不容易,她说,跟许多人对比,她其实活得很是自在。
人活在世上,随着年纪的增长,大家都能够体会到生活的不容易,那个时候,我们要努力的学着去面对,时间长了,有些伤痛自然会淡去,甚至于都会忘怀一些故人。
师傅跟凌花朵和乔云然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瞧得出来凌花朵有所触动,而乔云然则是满脸懵懂的神情。
师傅瞧着乔云然感叹说:“乔小姐如今年纪还小,你爹娘待你如珠如宝,你不用急着要懂这么多的事,最好,你能一辈子都不懂。”
乔云然瞧着师傅摇头说:“师傅,我爹跟我说,对一些发生的事情,最好立时想法子解决事情,绝对不能拖着过夜。师傅说的话,我不太懂。”
师傅听乔云然的话,她想了想点头说:“你爹说得对,我当年要是有你现在的这种想法,我的人生或许不是这样。”
凌花朵瞧着师傅低声说:“师傅,然儿的年纪还小,她不明白,抽刀断水水更流。我爹说,有的事情不能够急,需要仔细的想,寻一个最妥帖的法子,不留任何尾巴的去解决。”
师傅瞧着凌花朵轻点头说:“凌小姐,你爹说得有道理,这世上的事情,有快的解决方法,自然也会有妥帖细致慢慢的解决方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要看各人的处事想法。”
凌花朵和乔云然瞧一瞧沉思里面师傅,两人互相望了望,她们两人的话,仿佛让师傅纠结起来了。
师傅瞧着凌花朵和乔云然两人,她想起一些旧时的事情,她其实很多年里面都后悔过,当日没有快意恩仇过,而是委屈了自己好多年。
师傅离开夫家后的最初几年,她想起那些旧时光,就觉得脸和心都痛得厉害,那些回忆象巴掌一样打在她的用上和心上,她竟然有过糊涂的想法,她竟然愿意过掩耳盗铃的日子。
师傅跟武师傅提起凌花朵和乔云然两人的话,她颇有些几分感叹说:“我现在最羡慕少年人的锐气,我当年要是有几分少年的锐气,我也不会把自个委屈的困在那个家里面。
凌小姐和乔小姐不管是如何的想法,她们想的都是要去解决问题,而我当年竟然愿意拖着不去解决问题,以至于后来在那个家里完全生活不下去,我才逼着自个解决问题。”
武师傅却明白师傅的想法,她的娘家人不知道在何处,那个时候夫家人,就是她最亲近的家人,她自然想的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过去,结果别人还不愿意给她一条路走。
武师傅跟同伴说:“你也说过那人眼高手低,而那位小妾只会享受不懂得做事。
他们兄弟分家后,兄弟家又离了那个地方,那一对就是分得不少的钱财,以他们的性子,也存不下银子,他们的日子会非常的狼狈,而且再也没有一个你会帮着出银子帮着撑下去。”
师傅苦笑着跟武师傅说:“我当年很傻,我信了公婆和那人的话,结果最后我走的时候,还是妯娌们私下里面塞银子给我,而公婆只是让我能够和离,而不是被休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