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已经有好几次了,每次热度快要到了关键的时候,伊诺拉就会推开乔里。
再过不了几天的时间,她和乔里的婚礼就会昭告所有人,婚礼举行的日子为期不远。眼看那一天即将到来,伊诺拉却被这种难言的苦楚缠住了。经过昨夜忘记是第几次拒绝了乔里,伊诺拉能看到他的失望,她是一天都不想再等下去。
坐在狭小封闭的屋子里,伊诺拉看了看房间摆放的杂物,这间房子与其说是医师给人看病的内屋,不如说是个杂物间。
手指攥着手牌,伊诺拉等得算不清时间的流失,期待的医师似乎是这才想起来杂物间等了一位病人,这才姗姗来迟。
“你在外面等着,万一里面……你就推门进来,知道么?”女医师对身后的强壮男子小声叮嘱了一句,推开了房门。
进来之后女医师反锁上了门,这锁头的强度,大概就是一根拴住细绳的钉子而已,外面只要来个力气稍微大点的成年人,就能把门踹开。
带着看病的常规医疗包,女医师进来后搬过一只木桶,坐在了伊诺拉的对面。她望着伊诺拉沉思了起来,也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不无紧张的抬起头,伊诺拉出声问道:“可以开始了吗,医生。”
“哦……可以,把外衣脱了吧。”女医师打开医疗包翻找起了里面的东西。
伊诺拉坐在小床边,她闪烁其词的说道:“抱歉,我不能脱掉这件衣服。”
女医师的神色一滞:“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看病,脱了吧。”
说着,女医师竟然亲自站了起来,走到伊诺拉面前就要扯她的兜帽,但她的手却被伊诺拉随意一闪给躲了过去。
女医师又是朝伊诺拉的兜帽抓去,她语速急促的说道:“快脱了,不然我怎么给你诊断!”
这一次。伊诺拉稳稳的抓住了女医师的手臂。
“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女医师被伊诺拉抓住了胳膊,她用力挣扎了一下却纹丝不动,直到伊诺拉松手她才一个踉跄差点朝后栽倒了下去。
扶着身后的墙壁,女医师脸色愠怒的看着伊诺拉:“我从没见过你这么粗鲁的病人。我想你也不需要我给你诊断,请走吧!”
摇摇头,伊诺拉套出来乔里送给她的金子,看其体积相当于卡美洛三枚金币的分量。伊诺拉摊开手心的黄金,她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不脱外衣给我看病,这些都是你的。”
黄金刚一从伊诺拉手中摊开,女医师的眼睛立刻就僵在了那炫目的光泽上,伊诺拉几乎听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许多。
“那个……”哑然了片刻,女医师慌慌张张的说道:“你先等一下,我去问问我丈夫。他比我的医术要高一些,你这样不脱衣服我只能去请他给你诊断了。”说着女医师就飞快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些许时间过后,伊诺拉幽幽的叹了口气。那个女医师拉着门外的男人走远了,还以为自己压低声音说话伊诺拉就听不到了。
原来他们是打着那个主意。
得了见不得光的病,必然不想让别人知道。而给病人看病时很可能接触到病人的隐私。这样医师就会抓到病人的把柄。只要有把柄在手,那个女人可以随意向伊诺拉提出病人提出无理要求,否则就已公开隐私作为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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