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完全相反的答案,可不是容易选择的,还是那句话,林馨儿不敢用仅存的那点不可能去赌皇甫燕冲的安危。
“莫曾跖手中沒有人,那他的信物从何而來?”林馨儿问。
要让她信,就得有十分确切的理由。
皇甫燕冲身上的东西出现在别人手上,肯定是处于危险了。她要寻到真正的危险点。
“我只知道他跟玄门的人见过一次面后,就有了來东渚寻你的打算,他做事都是分步的,每个人各司其职,就像拇指兄弟负责开挖地道,有人负责给你出示信物,欧阳铭赫负责困住你,我与铭赫都不知道你说的信物是什么,也沒见过他拿过什么不一般的东西。”欧阳铭锦回答。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跟玄门有关?”西门靖轩插口问。
早就知道祁冥国莫家跟玄门的关系,所以之前他还特意警告过莫曾跖…
“信物是玄门的人交给莫曾跖的?”
这么一问,林馨儿更加紧张起來,若是皇甫燕冲在莫曾跖手中,还好应对,若是落在玄门的人手中,再联系到什么圣女的事,可就不简单了。
“这我就不清楚,我只肯定人不在皇上手中,玄门的人雕來雕往我们平常人也探不到。”欧阳铭锦道,“至于皇家跟玄门之间的事,更是秘密,不是我能打探到的。”
“玄天赐在东渚,祁冥国那边又是谁主事?”西门靖轩寻思。
显然玄天赐并不知道魔域地道的事,才会被魔域挡住他的路,跟玄门的人难以接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经营了二百年的地下城铲除。
“也沒來什么大人物,皇上只是按照一般使者的等级招待的他们。”欧阳铭锦道,“该说的我都说了,至于接下來你们怎么打算是你们自己的事。我得去找铭赫。”
“如果我们去寻玄门,更顾不上保你去郡都。”林馨儿道。
“我根本就不急于一时,也不需要你保,终有一日我会正大光明的踏上东渚,抵达郡都……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我來只是卖你个面子,顺便还你昔日的救命之恩,希望日后你不要阻止我跟冷公子在一起。”欧阳铭锦道,微仰着下巴,彰显着她的骄傲。
只有保持骄傲,才能配的上冷言秋那样的男人。
她不需要林馨儿的帮助,只要林馨儿不要恶意阻拦她跟冷言秋交往就好。
她欧阳铭锦向來就不是一个乐意贪便宜的人,在国公府,为保自己身为庶女具有嫡女一般被欧阳振洋重视的地位,一直都在靠自己努力着。
只是突然遇到了这个冒牌的欧阳铭蓝,同为女人,让她看到了自身严重的不足,甚至开始自卑。而若沒有林馨儿的相救,在林馨儿离开东渚的那一刻,她也早就死在莫曾夜的百花苑了。
“一个无法让我确信的消息,就想抵了我的救命之恩,是不是有点便宜了?”林馨儿之前的紧张散去,漫不经心的问。
“你想怎样?难道要让我像铭赫那样死了,才能证明自己说的话?”欧阳铭锦瞪大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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