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突发的一幕令郑贤伦也略感意外,他都沒有升起杀人之心,西门季尧却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做了。
“今非昔比。”西门季尧收起刀子,冷冷的道。
经过一番磨砺的人要是性情不发生变化才叫奇怪。
郑贤伦垂眼看了下那个女子,沒再说什么。
对于他这种身怀仇恨的人來说,这点杀人手段其实并算不了什么,他的经历,他的所见所闻都比这凶残的多。
将那名女子踢到草丛里,遮掩好,西门季尧带着郑贤伦潜出别院,朝平王府寻去。
“趁他们发现前一定要把人搞到手…”
西门季尧好像比郑贤伦还要在乎小公主。
有这么个具有强大野心与报复心的人作伴,郑贤伦暗喜。
反正是那西门靖烈负了如儿,才造成了如儿一生的悲剧,把他儿子的江山毁掉,也是对他的报复,是替如儿讨要的公道…
“王妃…”
西门季尧与郑贤伦走了沒多久,原本该死去的婢女从干草丛中爬了出來,看到站在面前的林馨儿,唤了一声。
“把药先吃了。”林馨儿将一枚药丸递给那个婢女。
为防止郑贤伦查验,她给这个婢女用了药,造成她类似死亡的停止呼吸,虽然人爬了起來,药还残留着,需要用另外的药去清除。
至于身上的刀伤,那血糊糊的连她见了都觉得像是真的。
婢女吃了药,林馨儿伸手拉起她的左手,撩起半截衣袖。
“刚才,那人摸的是这里?”林馨儿将指肚探到郑贤伦按压过的位置。
“稍左偏移一点……对……就是这里。”那婢女指点着林馨儿找准方位,“他就是來回轻轻搓了几下,好像是在试探是不是光滑。”
“知道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下去了。”林馨儿松开那婢女。
“是,奴婢告退。”那婢女躬身退下。
“水晴夫人…”
那奴婢还沒走出几步,听闻林馨儿突然一叫,本能的顿了一下。
“看來你还真的在意这个名字。”林馨儿抬步掠至那奴婢跟前,挡住了她的路。
“王妃娘娘,奴婢不知娘娘说的什么意思?”那婢女无奈止步,故作不解的掩饰着脸上的慌张。
“你面对那两个不速之客时还能表演的得心应手,论尊贵具有皇族之气,论胆怯又像是未经世事,不愧是皇上给我选出的人,可怎么一听到原本已经死了两年多的杨水晴的名字就慌了呢?”林馨儿盈盈笑问。
“娘娘……”婢女不敢抬头。
林馨儿再次握起她的左手,打量着手腕上带着的那只手镯,“说來也是巧合罢了,这只镯子原本是水晴夫人的吧?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林馨儿的记忆力很好,当日跟杨水晴发生冲突的时候,她记着水晴夫人手上带的就是这只镯子,羊脂白玉的质地,却不知为何缺了一小块,让整个镯子拥有了一份残缺之美。
见林馨儿如此肯定,那婢女也不敢说谎,咬着唇不敢吭声。
“行了,我也就是问一下,别怕,就算有什么事也有皇上担着不是?”林馨儿松开婢女的手,漫不经心的道,“换好衣衫,回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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