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对我们來说不是灾难,而是重生,战火再次燃起你们就知道新生的神州是有着多么的恐怖了”。
“住手”。
刘奇的话音落下,在尤俊的巴掌距离林天的侧脸还有几厘之距的时候,不远处,面带凝重的东野却连忙喝止道,紧接着其迈着步伐慢慢走來,同时手指着林天看着着双目虚眯的刘奇宁凝望道:“他究竟是谁,还有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如今的日本,在经历过上次的战败,如今的他们更是呕心沥血的暗中发展军力,可无奈因为地域的限制与资源的匮乏,让他们即使经历了这么多年依旧沒有大的进步。
而神州不同,地大物博,资源丰富,要什么都能够自给自足,除了经济上的缓慢增长其军力上的壮大已经深深的刺痛这位背弃祖宗的近邻,他们明面上的强硬甚至不惜那军事來威胁神州,可是内心却无比的心虚。
经历过九八年的金融风暴,现在的他们已经打不起战争了,因为沒打一场战争都将会让自己的国家以双倍的速度退流着,如果现在神州与他们正是宣战,哪怕就是有米国的帮助,耗他们个几年,这座发达的国家也将会彻底的沦落为三流的国家。
别人心中不明,而身为日本国度大使的东野平一郎还是非常清楚的,所以在听到刘奇的话后心中才会如此震撼,其脸上的凝重才会如此之明显。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信不信由你”。
相同的话音,分两次说出,但是这一次不知为何原本面带凝重的东野平一郎的心却顿时狂跳着,他的双眼能够清晰判断出刘奇并未说谎,随后微微侧过脸看着双目冰冷,脸部不带一丝表情的林天,他的心中不知为何在这时涌现出一抹恐惧。
对方虽然是俘虏,按理说应该沒有能力在进行反抗,可即使这样他依旧能够感觉到心中的那抹慌乱,紧接着猛然摇了摇头,让自己的脑袋随之清醒,随后挥了挥手,对着那数位尤家护卫轻吐道:“押进地牢”。
“是”。
得到命令后,那几名身穿黑西装的尤家护卫,猛然点头口中用日语回应道,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原來尤家的那些护卫都是从日本找來的。
看着那几位押着林天等人走入院落深处的数人,面带沉重的东野就这样深深的看着他们,直到消失在路的尽头。
“东野先生,你相信刘奇说的话,我可不信神州会为了一位小小的少将而开战”。
在东野看着护卫押解着林天等人走入地牢的时候,站在身旁面带不忿的尤俊却随即回应道,同时其充满怨毒与阴冷的双眸更是看着已经消失在尽头的林天等人。
“你不信可我相信”。
不知何种原因相信刘奇的东野平一郎,在说完这句话后随即扭过头看了尤龙一眼道:“派人严加看守地牢,出任何差错,你们就自己跟天皇谢罪把”。
“是”。
听到到这句话的尤龙顿时点头道,随后就这样看着东野平一郎带着两位贴身保镖,对着内院房间的方向径直走去,其眼中满是复杂之意。
从四年前的诱惑与威逼中,他率领整个家族投靠了日本右翼组织黑龙会,中间也做了许多无法原谅的罪恶,现在他知道这已经无法回头了,即使回头恐怕神州政府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家族。
但是今天经过这件事情后,他隐约中感觉到家族的危机來临了,刚才的那番话让他的心也狠狠的抽搐着,可是现在他除了继续踏着东野的这条大船,其他再无良策了。
而反观另外一个画面,在山脚下快速集结的军队,已经严实的把这座山脉给包围了起來,而这次的指挥人却是韦翰,因为不知首长的安危如何,他也不敢贸然下发进攻的命令,只有在这里静静的等待着那潜入山中特种队员的最终消息。
地牢,从古至今都是一座极阴之地,哪怕就是深入山腹中的地带,也是一样无法避免,如今的林天等人是被分开关押的。
而身为重点监护人的林天,却被直接关入了最内部的那座地牢中,走入其中一股冲天的臭气迎面扑來,在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些早就风干并且腐化的尸骨。
而在那些尸骨的顶端,一位蓬头垢面,全身上下衣衫简陋且臭气熏人的身影盘膝而坐,从那静静不动的身躯上几乎看不到任何生的状态,可是在那细微的气息中林天却感应道对方的呼吸声。
仿佛是感应到什么动静似得,那位蓬头垢面,全身被锁链给捆起來的身影却在这时缓缓抬起额首,看向牢门的方向,可是当其抬头的那一刻不光是他,连带着看过來的林天都瞬间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