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酒帐,刘子遥背着朱严走出了小吃店,大概走了十几步,刘子遥突然感觉酒精上涌,只感觉后面压着座大山似的。
宋淇淇与孙红走在一边只听“噗咚”的一声,刘子遥与朱严同时栽在地上。
这时已经很晚了,早没了出租车,宋淇淇忙打电话到宾馆,叫来两个服务员把二人搬回去。
回到宾馆的房间,那两个服务员分别把刘子遥与朱严丢在他们各自房间的床上。宋淇淇为了感谢他们的帮忙,给了他们两个服务员一人一百块钱。
那两个服务员一人得了一百块钱,一扫先前的厌恶,高兴地说:“等会有什么要帮忙的,可以随时叫我们。”
孙红来到宋淇淇的房间说:“我昨天还以为他们有多能喝呢,原来也就六七瓶的量,我如发挥出来,可以十瓶。”
宋淇淇笑说:“男人都这个鬼德行,整天摆出一副很厉害的样子,说实话他们两个加起来都不一定能喝得过我。”
她说这话之时,也不想想昨天她喝醉之时还是刘子遥把她扶回家的,宋淇淇的意思是心情好,所以酒量也会很好,与昨天失恋的状态大不一样;如果今天跟他们俩喝,倒下的肯定还是他们俩,只不过朱严与刘子遥二人内讧先倒下了。
孙红想到朱严昨夜对自己的猥琐,她现在要回自己房间把朱严猥琐回来。
等孙红走后,宋淇淇看着躺在一边的刘子遥一时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她没有孙红这么现代,如果自己喝了酒还可以趁着酒醉乱来几趟,但这次她两瓶酒的量都没喝,脑子很清醒。
想着昨夜刘子遥君子一般守了自己一夜,宋淇淇决定心无杂念地陪着刘子遥醒来。
不知不觉中,宋淇淇困意袭上心头。
在宋淇淇的梦里,刘子遥就像一头男狼一样,在宾馆里他撕烂了自己身上的所有的衣服。因为宋淇淇从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她十分害怕,她不停地向刘子遥求饶。
可梦里的刘子遥哪里会放过眼前的女人,他见眼前女人越求饶,她就越兴奋。
宋淇淇往角落里躲,刘子遥就暴力的把她拖出来,她越躲,刘子遥越疯狂。终于在她无处可躲之时,她身体某个地方有如钻心般疼痛,刘子遥已按住她强制进行了...... 。
也不知是恶梦还是春梦,宋淇淇猛得一觉起来,这时外面的天已大亮,旁边的刘子遥已不知去向。
想到自己那个梦,宋淇淇赶紧检查了一遍自己身上的衣服,发现完全无损,脸上露出不知是无限庆幸还是无限失落的表现。
朱严对友谊发展的历程与那个友谊公式差不多,他在二十岁之前无比珍惜友谊,在外地念书之时连小学同学都经常联系,甚至还写信,碰到寒暑假还去同学家做客,只不过这种情况只维持到他念完大学。
大学毕业步入社会之后,尤其步入社会两三年之后,他几乎断了所有同学以及朋友的联系,信息都不想回,更别说打电话以及见面吃饭了,一门心思花在女朋友身上,即便没有女朋友也不想花时间花在朋友身上,感觉朋友没什么用,个个冷漠现实。
现在朱严步入三十岁的年龄之时,他又把朋友重新拾起,感觉对于朋友要自己先付出,才能重赢得朋友的尊重,而不是一味地只求朋友对自己付出,考虑清楚这个问题之后,朱严这些年的朋友又多了起来。
这年头的女人也确实不可靠,个个都有美女情节,哪怕是个相貌极其遍通,甚至是个丑女都心高气傲,感觉自己有文采,其实私下里个个都有鸡的情节,只想着一躺自己就衣食无忧,要什么有什么,早抛弃了我们早些年女人们的任劳任怨和贞洁观念。所以朱严认为现在光有女朋友是不行的,没同性朋友,当年的楚留香都受不了。
这一天朱严约刘子遥到自己在红岩小区租得房子里吃饭,不出去吃,自己做卫生干净。
刘子遥这些天现在进进出出都一个人,也乐意跟朱严他们混在一起。
这一天到了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刘子遥准时出现在朱严的住处。
朱严见刘子遥这么快就到了非常高兴,这时孙红在厨房挑菜,他说:“等会我跟孙红给你跟淇淇露一手厨艺,看看我这些年有没有白活。”
刘子遥说:“淇淇她也会来吗?”
朱严说:“来了啊。”
刘子遥说:“在哪呢?”
朱严指着刘子遥的边上说:“这不是吗?”
刘子遥向左边一看,只见宋淇淇冷不丁地站在自己的左边,刘子遥吓了一跳,说:“你……你什么时候在这的,怎么都不出声啊?”
宋淇淇说:“我早在这了,只是刚从房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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