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为什么?”吴队长问。
慕森看了吴队长一眼,然后回道:“能把这份档案偷出来,已经就是对你、对我、对警方最大的蔑视了,你还需要他挑什么衅?至于提示,也不需要。因为卷宗就摆在这里。很明显就是要我破这个案子。哪里还需要留下什么话呢……”
“……”吴队长愣住了。
可慕森说的又何尝不是事实呢?L确实是几乎每次都会留下挑衅或威胁的话语,可是这一次,能从市局刑警大队的机密档案室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出这份档案,还需要语言上的挑衅吗?如果没有慕森,可能警队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丢了什么!
这样的罪犯,真的已经没有必要言语攻击谁了。
慕森呼了口气,然后说:“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和我说说这个跨越了二十六年的案子吧。我们最好把它从死案变成疑案,从疑案再到结案。你也希望你们那机密档案室里,这种档案少一些吧?”
吴队长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二十六年前。你们想想我才多大?那个案子从来就没有到过我手上,最初是我老师的案子,后来就变成了全国专家小组的案子。那个小组有八个人,都是警界里比较知名的破案高手。可结果……这卷宗还是进了机密档案室。2014年那一次出警我去了。我看见了现场……惨不忍睹。”
“你们是怎么断定凶手是一个人呢?”慕森问。
“所有女性都是被奸/杀的,凶手留有体液在被害人的身体里。经过DNA比对,确定是同一个人。而且现场也曾留下过半个指纹,模糊的鞋印等等证据。可是,我们却没法找到这个人。”吴队长越回忆,就越颓丧。
“作案特征明显。作案日期固定。有过意外么?”慕森的意思是要问问,罪犯有没有改变特征和手段的时候。
吴队长摇了摇头说:“我的老师跟我说过,九十年代初的那会儿,逢7月15号,几乎就没有女性敢出门了。全城人心惶惶,女性们更是谈之色变。农历的七月十五是鬼节,这阳历的七月十五弄的比鬼节还恐怖。那一段时间,商场里的女性服装,卖的最少的就是红色的衣服。都没有什么人敢穿了,知道穿了就有可能成为杀人狂的目标。”
吴队长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莫子棽插了句话说:“你们还记不记得,只杀固定一种颜色服装被害人的凶手我们之前也遇到过。只不过他没有成功的作案二十六年。一般这种人,都是对那种特殊固定形象的女性有着很深的仇恨。你们就没有查查,二十六年前的7月15号发生过什么与红衣女子有关的事情吗?”
吴队长点点头说:“查了,怎么会没查。可是你们要知道,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那会儿,科技可没有现在这么发达。现在有电脑、手机、全部都是智能的。哪个菜市场的大妈买菜没给钱,一个小视频都能让天下皆知。可是那个时代不一样啊,除非是十分轰动的事情,否则很难有确凿的证据记录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