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法确保他们提前听到动静,然后躲避开袭击的。
所以他们只能乖乖的,派出数支队伍,从莫甘娜准许的大桥,进入了曼哈顿后,开始挨着街区,进行扫描和搜索,热成像探测,大狼狗,都派上了用场,而那些普通人,在经过莫甘娜的手下扫视一眼,验明正身后,就被送到岛屿北部和南部那边,逐渐一片一片的清理出“安全区”,这个过程其实很快,毕竟在死亡的恐惧下,很多被“验明正身”的普通人,也加入到甄别的队伍中,哪怕是那些非法移民和毒贩们,即使被发现了许多藏匿枪支和大麻的场子,也被这些人无视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王杰。
深夜的曼哈顿,就是这样喧闹,一座座大楼内,购物街内,所有人都安静听话的走出来,从那些高大的怪物身边走过,任由他们闻气味,确认不是王杰本人,这些景象,自然是可以被卫星看到,为那些可以有此权限的人所研究,但全都无能为力,阿尔托利亚忽然在桌子上一砸,说道:“这算什么,我们就在这干看着?”
罗贝尔特说道:“是的,只能看着,教廷那边不出手,他就只能自己忍耐,看他身上的伤多久可以复原,不然的话,那些怪物,我一个人最多对付一个,第二个就难了。”
陈枭水也说道:“如果没有莫甘娜的话,那些只能听从指挥的东西,完全可以一个一个的弄死,他们都没有什么魔法力量,完全是依靠身体的本能在战斗,肉体力量,我不相信集束炸弹,激光,毒气什么的,一口气扔下去,不死干净。”
“但是,”罗贝尔特说道,“莫甘娜只需要一分钟,就可以扫平所有的战斗机部队,至于导弹,那种东西,更不可能有什么效果,所以,关键还是在于,莫甘娜本人。”
电话声忽然响起,罗贝尔特接过,“妮娜,什么事。”
妮娜说道:“在洛杉矶一处房间内,有两个人报警,他们声称自己刚刚醒来,此前被人附身什么的,猜猜看是谁?”
“快说是谁。”
妮娜在那边说道:“一个女人,说自己是意大利人,几个月前被人附身后,就一直昏昏沉沉的,现在才醒来,身体极度疲惫,名字叫伊莉莎,嗯,还有个男人,是和她一起的,当时被裹挟着,逼迫着,一起跟着被附身的伊莉莎,来到了美国,这个男的,是预备演亚瑟王传奇里面的高文的那个意大利年轻人,你说有趣吧。”
罗贝尔特叫道:“天呐。”
妮娜说道:“那个莫甘娜使用伊莉莎的身体,暂时作为实习记者,实际上每天就在我们附近晃荡,而且费尔南多,也就是高文的扮演者,也经常串通消息,所以,很多事情,都被人所查知了。”
罗贝尔特说道:“难怪,不是本土记者,而是实习生吗,没有注意到,也是很正常的。”
妮娜继续说道:“话说,这个时间,你们谁能离开回来一下,通过这对苦命鸳鸯的供述,他们说,莫甘娜在冒充伊莉莎期间,曾经多次前去一个地方,就是一间监狱,你说如何。”
罗贝尔特说道:“监狱……有趣。”
妮娜说道:“我们什么地方都想了,但是就是没有想到过,监狱也许会被改造成一个体制外的团体核心,它的封闭性,保密性,纪律性,都保证了,如果一群人,使用什么样的手段,控制了一个监狱的话,把那里改造成一个洗脑训练中心,简直是完美的方案了。”
罗贝尔特也说道:“而且,最有趣的是,还是联邦政府发钱给他们,那么,和莫甘娜合作的是谁?”
妮娜说道:“嗯,这个,还不知道,那是一间在旧金山附近的监狱,小岛上,但是,那所监狱里最出名的一个人,你是知道是谁的,你知道曼森吗。”
“曼森?”罗贝尔特想了想,说道:“是那个连环杀人犯?”
“宾勾,回答对了,你看,这果然是灯下黑,其实如果仔细观察一下,自然可以得出结论。”
阿尔托利亚一直听着外放的声音,沉默不语,现在说道:“现在知道了有什么用,人家都放弃了这身肉身,直接出现在了纽约了,多么完美的布局,引诱他去纽约参加会议,联合国质询,然后突然用妮基做诱饵,由于惯性的原因,他也许只会以为,这又是一个简单的埋伏,就好像在德州的时候,那些硫酸一样,却想不到,真正的杀招,是妮基根本就是莫甘娜的化身,她是用的什么办法变得无法察觉身体的异样的?”
妮娜说道:“他的事情,不必担心,他不至于这么早就死,正相反,我对和莫甘娜合作的人,很感兴趣,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还有,为什么这么做,很感兴趣,你们谁能回来帮帮忙。”
罗贝尔特说道:“你那不是已经有了足够的……”
妮娜说道:“那所监狱,也就是州立科克伦监狱,正在被团团包围中呢,不过,让我最惊讶的是,根据前十分钟审讯里面出来办事的狱警的疯言疯语,他们都把曼森,当做了自己此生不渝的主人崇拜,真是&……整个监狱,里面的烦人和狱警,估计只要是进去了一次,就会成为曼森的仆人……啊不,奴隶吧,哪怕是出去了,也会隐藏起来,变成忠心耿耿的潜在炸弹。”
罗贝尔特说道:“药物,宗教,总是这些玩意儿,那你还等什么,那又没有曼哈顿那么多顾忌,都火烧眉毛了,还不赶紧的,直接用……用毒气好了,也许事后还能发现里面有什么资料可以使用。”
妮娜说道:“我们需要的是冷静,我相信我的男人可以活过这次问题,不过呢,我对曼森这个人很感兴趣,他忽然从一个被关押了几十年的罪犯,变成了阴影中的强者,当然了,我不认为曼森拥有什么强大的战斗力,不过,我想抓活的。”
“明白了,”阿尔托利亚忽然说道:“我去吧。”
“你一个人?”罗贝尔特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