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自己先到为主的观点让她错看了沈氏。
飘荡在夜空中的笙箫歌舞之声,在一片凌乱的马蹄声下渐渐远去。
骆尘鸢回到屋里,心里依旧忐忑不平,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宫明就在她左右,就在京城的某一处,在她无法触及的地方。
那么这些诡异的声音,是他主使的吗?
骆尘鸢很快又否定掉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不管怎么说,宫明没有理由在国丧之日做出这种事情来。一定是凝王的仇家吧?
骆尘鸢又无奈的笑了,也许当务之急她最该担心的是自己。宫瑞的背叛和宫明的失踪,直接将她推到了火炕之中。守着骆家,绝对不是办法,即便骆家埋伏再多的高手,但是它不过是京城之中的一个弹丸之地。
倘若一日凝国的铁骑将骆家围了个水泄不通,骆尘鸢绝对没有把握能逃出去。即便是奇迹出现她逃了出去,但上次她有云泽和骆伯相助,现在呢?
她疲惫不堪的合上了双眼,也许这一次,真的已经无处可逃。
当凝国皇宫的侍卫守住骆家的大门时,骆尘鸢没有感觉到一点意外。
只是淡笑着问惨无人色的骆丰,“他们来干什么?”
骆丰强忍着不让自己颤抖,“没,没说……”
看着惊鸿之鸟一般的骆丰,骆尘鸢相信骆家人对宫明与宫霄之间发生的一些问题一定有所耳闻。只是他们已经被迫做过选择,只能一直挨着,谁也不提,谁也不去想。
宫中的侍卫在国丧几日后,忽然的造访,让他们不得已去面对现实了。
“既然没说,就由着他们在门口站着吧。”骆尘鸢冷冷道。
“啊?!”骆丰不可思议的看着骆尘鸢,为难道,“这……”
“二弟,该来是还是会来,不该来的,就由着他们吧。”坐在一边的沈氏淡淡道。
骆丰无奈的跺了跺脚,重重叹着气,转身去安排了。
骆尘鸢早就改变了自己审视沈氏的目光,欣然望着她,沈氏是一个三四十岁的贵妇人,眉目慈祥温顺,浑身上下没有丝毫让人觉得锋利之处,倘若非要挑剔,就是她那微微高挺些的鼻梁,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倨傲。
纵然如此,骆家在她的打理下,井井有条,干干净净。
骆尘鸢似乎已经无法选择该怎么去做,怎样让自己的位置不至于再继续被动下去。但她还可以选择自己的信任和态度,她善意而感激的对沈氏一笑,“大嫂……多谢!”
沈氏淡淡道,“这是骆家欠你的。”随即看着骆尘鸢,眸里闪现的神色,复杂且耐人寻味,“骆家原本就仰仗着鸾姨娘才能有今日。老夫人临终时,早就对我说过,有朝一日,这些都是该还回去的。”
骆尘鸢知道她想说什么,本想宽慰几句,话到嘴边,她又茫然咽下去。
没有她这身体的母亲鸾姨娘,就没有骆家如今的成就。骆如海经商虽有头脑,但毕竟不是叶家那般是百年的老世家。骆家的崛起,定然有着它被迫所付出的代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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