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生脚底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把自己给摔死了。
你还不睡觉吗?
她就坐在他的床上,睁着一双漂亮的狐狸眼,明明那么干净的眼神,他愣是听出了点颜色来。
容三爷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些有颜色的废料。
她是怎么能做到这么一本正经的勾*引,而又不自知的?!
容生头一次觉得自己的人设受到了冲击,抬手扯了一下自己的睡袍领口,让自己冷静:“我先去洗个澡。”
他尽量稳住了自己的声音,他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怎么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缴械投降。
他去过多少风月场所,见过多少美人,尽管他并不觉得那些人美。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见过那么多女人,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动过心。
怎么可能因为一句话就投降。
花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那我能睡你的床吗?”
容生:“……”
我……操?!
那我能睡你的床吗?
容三爷到底还是因为她的两句话就缴械投降了。
值得庆幸的是,他比想象中的多坚持了一句话。
他差点就习惯性开口。
——啧,如果你想,不止睡我的床也可以。
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像一个变态,容生喉结滚动了一下,从桌子上拿了一根雪茄平复心情:“啊,那你睡吧。”
花莯眉眼弯了一下,掀开被子,盘腿坐在他的床头:“那你快一点,我等你。”
容生手一抖,指间的雪茄掉到了地上,脱口而出:“靠!”
小丫头到底想做什么?
他很想做个人呐。
那是在一般情况下,在不一般的情况下,他也可以选择不做人的。
她很明显是在逼他不做人,那他就不客气了。
花莯却没有察觉到丝毫的异样,又补充了一句:“我有话想问你,所以我等你出来。”
她看起来很乖,根本就没有丝毫其他的想法。
容生:“……”
只是有话问他而已。
他脑子里果然装的都是有颜色的废料。
就因为几句话而已,就已经在脑子里把她这样那样。
“行吧,我很快就出来。”容生把雪茄捡起来,随手又放回了桌上,踱步走进了卫浴间,脚步略显慌乱。
情况有些不太对。
以往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仅仅是看她一眼,听她说上一句话,就能愉悦地想上天了。
明明之前那些女人穿的那么衣不蔽体,在他面前晃,他都没有丝毫的想法。
怎么她就穿了一件他的衣服,哪儿哪儿都没露出来,他就觉得,脖颈那么白,锁骨那么精致。
性感的无可救药。
想太阳。
洗了个冷水澡,容生趁机清除了一下脑子里有颜色的废料,穿了件酒红色的睡袍从卫浴间出来。
他的头发没有吹干,还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有几缕略长的发丝,甚至挡住了眉眼。
浴室门打开,有淡淡的水汽飘散而出。
他的睡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皮肤偏向白皙,在酒红色的映衬下,格外性感,增添了一丝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