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伯思忖了一下言语,很艰难的开口:“您刚才说,最好是结婚才能一劳永逸……”
容兆宗盯着她的背影,转动着手里的扳指:“我说错什么了?”
谭伯继续问:“您了解少爷性格,老太太根本奈何不了他,要是老太太敢来强的,少爷估计会烧了她的院子,您为什么故意把少爷说的那么弱势?”
容兆宗淡淡的笑了:“不说的弱势一点,以十一的性格,怎么会愿意主动去关心他?”
谭伯:“……”
他总算是发现了,家主好像真的很中意这个儿媳妇。
而且,他原本以为少爷绝对不会喜欢这个女孩的。
结果少爷的态度也是个让他摸不清头脑的。
竟然就这么接受了?!
而且看起来还挺心甘情愿的!
这年头,审美这回事,还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这么正直的家主,竟然也会套路人家小姑娘了。
越来越看不懂了,果然是他老了么?
——
容生一整个晚上都没怎么睡。
一看到她,他就自燃,偏偏整个空间里都萦绕着她的气息,脑子里的废料怎么清都清不干净。
断断续续的冲了好几个冷水澡后果就是。
他感冒了。
早上天还没亮,他就逃了。
因为早晨,是男人最脆弱的时刻,万恶之源又开始蠢蠢欲动。
容三爷头一次担心起自己的自制力。
为了不让自己化身为畜生,容生认怂。
来到办公室之后,总算能踏踏实实的补个觉了。
办公室原本是林涧青的。
作为林校长家的太子爷,特殊待遇还是有一些的。
办公室比较宽敞,地方也比较幽静。
在走廊的尽头,平日里也不会有人走动。
就是沙发小了点,他个子太高,187的个子,手长脚长,有些不好施展。
但这也并不妨碍他这一觉睡得有些沉。
手机响了两声,容生迷迷糊糊中掏出来看了一眼,是钟四白发过来的消息:【老大,我真的好无聊哇,你特么在哪里?我快要长霉了!】
容生懒得回他的消息,把手机往旁边一丢,手背搭上了额头。
嗓子有些痛,鼻子也堵住了。
感冒的症状来得有些突然。
这还得归功于昨晚上长达两小时的冷水浴,那酸爽……
容三爷睡得迷迷糊糊间,总算是把脑海中的废料付诸了行动,在睡梦中把她这样那样。
而且,在梦中她也挺主动的,小手在他的脸上摸啊摸……
不过摸到后来,力道稍稍用的有点大。
回到医学院。
花莯把大小姐安全送到宿舍之后,就来到了办公室。
她用钥匙开了门,看到的就是男人躺靠在沙发上的画面。
他睡着之后,看起来听话多了。
只不过眉头习惯性微微皱着,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花莯靠近了沙发,抱着膝盖蹲在他的沙发前,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温度好像有点高。
“容生……”
花莯试探性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眉头拧了一下,没有回应,好像睡得很沉。
他该不会烧的晕过去了吧?
花莯眉头皱了起来,起身,在办公室内找了一圈,总算在抽屉里找到了一根水银温度计。
她拿着温度计,折回到沙发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之后,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