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不着痕迹的从袖内取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王泰忙着含笑接了,两人心照不宣的笑笑,邵赦走入里面。
“父亲——”邵书桓虽然睡下,并没有睡着,听得外面说话,就知道邵赦来了,平日里周帝的寝宫内,普通人是不管乱闯的,何况外臣?除非是向邵赦这么奉召而来的。
“请坐!”邵书桓说话的同时,已经从软塌上起身,王泰忙着进来服侍他梳洗,倒了茶来,便识趣的退了下去。
这里邵赦见身边无人,才苦笑道:“桓儿忒的胡闹!”
邵书桓倒的一呆,笑道:“父亲指什么?”
“你怎么就想的起来,跑去太和殿听政,就算陛下让你去,你也得推了,这等事情,岂同儿戏?”邵赦喝斥道。
邵书桓听得他再次提到此事,心中却是不以为然,笑道:“不过是陛下带我过去散散心……”
“陛下带你过去散心?”邵赦苦笑道,“这偌大的皇宫,什么地方不好散心了?偏偏要去太和殿,还是早朝时候,你知不知道,只有太子殿下,才有听政的资格。”
邵书桓一呆,太子才有听政的资格,这周帝想到做什么啊?就算他真是皇子,也一样不能去太和殿听政啊?
“你倒好,堂而皇之的跑去太和殿垂帘听政,今天早朝散了,我就没得安宁过!”邵赦叹道,“原本你在皇宫住着,就招人非议,现在更是严重了,太子、二皇子只怕都把目光瞄上你了!”
“我不招惹他们,他们也一样瞄着我的!”邵书桓笑道,“父亲坐下说话吧!”
“陛下太急了,这等事情如何急得?”邵赦叹气,如今周帝就算想要给邵书桓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都成难事,何况是听政?他打着什么算盘邵赦也明白,不过是想着朝臣索性把事情闹大,到时候他顺手推舟,把邵书桓的身份明朗化。
但是,邵赦却明白,这事情若是要办,绝对不能如此着急,也不会如此简单。他邵家虽然有权势,但也不能只手遮了天。朝中忌恨邵家的,多得是!
邵书桓起身,倒了茶亲自奉给邵赦,笑道:“父亲不用担忧太多,你接我回去,从今往后我不出来还不成?”
“我倒是想要接你回去!”邵赦翻了个白眼,半晌才道,“陛下不肯放人。”
邵书桓大觉尴尬,忙着岔开话题道:“父亲以为那江南盐税,是怎么回事?”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邵赦道,“如今,你只要做你的谪仙散人就成,江南盐税,自有大臣和陛下操心。”
邵书桓明白,邵赦不想他介入政务之间,但迟疑了半晌,他终究还是道:“父亲,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江南盐税可能有我们家有关?”
邵赦盯着邵书桓半晌,才道:“这事情我也烦恼,今天我就命邵氏钱庄查账,看看有没有大比银钱的出入。”
“不!”邵书桓摇头道,“这事情若是我做,绝对不会从邵氏钱庄走,而是走鸿通钱庄。”
“鸿通钱庄是攻不破的铁桶!”邵赦叹道,“不过,我也好奇,谁有如此大的能耐,居然一下子挪用如此庞大的数额?户部平时都是死人了?”
“户部本身肯定有问题的!”邵书桓一边说着,一边喝了一口茶。
“桓儿还在吃药,就喝茶?”邵赦皱眉道,“户部要是没问题,就不叫户部了,只是周允也不是傻瓜。”
“太医也关照不能吃的,只是我忍不住。”邵书桓笑笑,前世作为一个扑街写手,别的倒也罢了,唯独爱茶,但好茶是吃不起的。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里,什么好茶都是由着他的性子品味,不愁吃不起,他自然是忍耐不住的。
“那个户部侍郎是怎么死的?”邵书桓再次问道。
“说是中风,我看是中毒了!”邵赦道,“你也知道皮隆死了?”
“他不但知道皮隆死了,而且,在朕宣召之前,他就猜到皮隆会死!”外面,周帝一身便服,缓步走了进来!
邵赦忙着起身迎了过去:“参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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