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帝笑问道。
邵书桓笑了笑,从袖内取出那份奏折,双手捧着,弯腰递了过去。
周帝一愣,笑问道:“书桓也学着写奏折了?有进步啊!”
邵书桓俊脸微微一红,他依然学不来那些古文,抄袭书是一回事,自己写却是另外一回事,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一年有余,他也着实恶补过一番,但若是没必要,他还是不愿意动手自己写。
上述给陛下的奏折一般都是中规中矩的,这却成了他的一个难题。当然,那是指在今天之前,今儿他看了邵赦的奏折,邵书桓的心结也算解了,原来——奏折也是可以偷懒的。
“免之的,今天是什么日子?”周帝笑道,“朕即位二十年余年,收到他的奏折,绝对不超过二十封。”
“平均一年一次?”邵书桓大是诧异,他帮周帝批阅奏折也有时日了,确实从来没见过邵赦的奏章。
“差不多!”周帝口中说着,却把奏折打开,略看了看,笑道,“倒是他亲笔,嗯……请个假不来早朝,他什么时候也写份奏折了?”口中说着,心中却是微微一动,他和邵赦君臣多年,焉有不知道他的性情,半晌才道,“你懒得踏雪,却让朕去?”
“父皇?”邵书桓不解的问道。
“走吧,去晴瑶别院!”周帝道。
邵书桓点点头,周帝已经命人传来步舆,两人一起坐了,前往晴瑶别院——
“你回房换了衣服再来。”周帝吩咐道。
邵书桓微微皱眉,明摆着周帝的故意遣开他的,口中却忙着答应着,转身向燕子坞走去。
周帝径自前往凤禾苑,邵府跟随邵赦的小厮、丫头们都是见惯了,也不如何惊讶,忙着都跪下行礼。
“免了,都出去侍候着吧!”周帝淡淡的吩咐道。
药红是邵赦的心腹,闻言不禁皱眉,忙着跪爬了两步,磕头道:“请陛下稍坐片刻,奴才这就去请我们老爷。”
“他架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周帝哼了一声道,“朕来了,还让朕坐着等他不成?”
“陛下,我们老爷昨儿黄昏前后就不舒服,晚上心绞痛发作,痛了一夜,今儿实在是起不了……”药红忙着磕头道。
“真病了?”周帝倒是有些意外,挥手道,“你们都出去,朕自己进去瞧他。”
药红闻言,忙着领着房里所有的丫头、小厮们退了出去,周帝着实不解,原本以为邵赦不过是装病罢了,但听得小厮所言,他应该是真的病了?心中想着,倒也不避讳什么,径自走进他卧房内。
邵赦刚才听得外面有人说话,得知周帝过来,已经披衣起来,见着周帝径自进来,忙着便于行礼。
“免了,怎么回事?”周帝眼见邵赦脸色不佳,皱眉问道。
“受了点风寒,老毛病发作,没什么大碍。”邵赦淡淡的道,口中说着,却从床头小几暗格内,抽出一份厚厚的奏折,双手递了过去,“陛下,这是臣最后一份奏折了。”
周帝皱眉,闻言心中着实不快得紧,顺手便于打开,却发现奏折居然是用火漆密封的。
“免之,你玩什么名堂?”周帝问道。
“陛下,这份奏折,等着臣死了再看!”邵赦淡淡的道。
“你胡闹!”周帝一边说着,一边把奏折收了。
“臣的病,估计撑不过这个冬天了!”邵赦轻笑。
“你……昨儿还好好的,今儿怎么就病了?”周帝一边说着,一边忙着叫道,“德荣!”
张德荣忙着打起帘子进来,躬身道:“奴才在。”
“宣太医!”周帝吩咐道。
“是!”张德荣看了看邵赦,忙着退了出去。邵赦笑问道:“今儿陛下怎么这么早,臣以为陛下看着臣的奏折,至少也得午后才来。”口中说着,起身准备给周帝倒茶,不料脚下虚浮,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周帝就站在他身边,忙着扶了他一把,摸着他的手却是一片冰冷:“你不用忙,先躺下休息,等着太医来了再说。”说着,径自扶着他在床上躺下。
“谢陛下!”邵赦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道谢。
周帝心中无限狐疑,邵赦这病也病的太过古怪了,当即出去,招来邵家的小厮药红问道:“你家老爷昨儿还是好好的,今儿怎么就病成这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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