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若写进个侦探小说,啊,那还是算了,不是我死就是他亡,完全违反和谐社会的和谐宗旨嘛。
(以上这些可以看成作者本人已经接近崩溃的前兆,可怜啊,写小说写到发疯,泪……)
现实总是这样让人哭笑不得,这个躺在我地板上的男人,是别人的老公,别人的情人,而最不公平的是,这样的深夜,却是我,对着这唯一的亲密的肉体接触只局限于脸部(我的)与手掌(他的)的家伙。
我默默摸我的脸,还在疼。
我干脆走去卫生间照镜子,啧啧,有些发肿呢!五指痕迹依稀可辨!我抓起毛巾到厨房找出一堆冰块包在一起,敷脸。
杜力在我忙着做这些事的时候没有任何动作。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直到我又坐回客厅离他最远的角落。
客厅太小了,离他最远的角落也不过是他跨个两步的距离。
但,我安慰自己,至少这是离门最近的地方。一有风吹草动我可以迅速跑路。
他闷闷地说:“你哪里学的投弹,扔那么狠,我胸口很痛。”
我也闷闷地:“你知道这只花瓶有多贵么?名牌呢!”那一地碎片现在就在我眼前,我心都快碎了,论起痛来,我比他严重!
他要过一会才回了一句:“你的花瓶坏了我可以赔你十个。我被砸坏了,你赔得起么?”
他骄傲地说:“我是上市公司老总,我个人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将影响到成千上万人的资产数值,你赔得起么?”
“我赔不起,但我为什么要赔?”我揉着脸,冰得都快木了,倒确实解痛:“你先动手打我的,我是正当防卫。从任何角度来说,你都活该。”
“那你呢?”
“啊?”
“你不觉得你也是活该被打么?”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杜展颜?我自问能看透人心,但我看不透你。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油盐不进,故弄玄虚?”
我想了好几秒,才纠正他:“我那是高风亮节。”
他笑出声来:“你以为你往自己身后插把扫帚就能装大尾巴狼了?你高风亮节?我不是今天才认识你的。”
我哼了一声。
他又叹气:“不过我今天是真的看不透你了。你刚才看起来,真挺陌生的。有那么一会儿,我都被你说愣了,真的,就是你说我把灵魂卖掉的时候。”
我尽量控制面部肌肉,不动声色。
他果然是在试探我:“诶,你不会是知道什么吧?”
我笑得如同在说一个笑话:“知道啊,你把灵魂卖了嘛。”
他躺在那里,仍是懒懒的,但他的眼神锋利如刀,扫过我,然后他也笑,我们一起笑,是竭力装出来的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后的哈哈大笑,为了令对方信服而夸张到尴尬的笑。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一句歌词:夸张只因我很怕。
【为什么不更新快点?你以为我不想么?写这个小说会让人崩溃的,绞尽脑汁这四个字我现在真的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写了改,改了不满意删掉重写……有没有人看我已经不介意了,我只是介意是不是有一天会为了某个桥段章节写得不满意而后悔,吼吼……这是我好难得认真做一件事啊!也许,这就是成长吧,终于懂得要对自己负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