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念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没有抬头正视叶红云。
不同于第一次跟叶红云说这番话时候的伤心欲绝,此刻说出这句话,叶一念的心已经如同一潭死水,没有起半点波澜。
叶红云才不在乎叶一念说的时候,只要给她钱就行了。
一千万啊,这可是她们全家工作一辈子也挣不到钱的钱。
叶一念这边拨出电话没多久,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这是叶一念第一次打黑卡的专用电话。有专业的客服咨询她有什么需求。“
叶一念将自己的需求简单说了一下,报出了叶红云的卡号。
就挂断了电话。
“那个,一念啊我的钱真的话给我打过来吧。”眼看叶一念要走出公证处大厅,叶红云快步跟了过去。
“会。”叶一念简短的吐出一个字,连多余的话都没有,就走出了公证处大厅,沿着台阶一路走下去。很快,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人海茫茫中。
叶红云却站在门廊下,拿着手里的那份公证书看了看,口中还在低喃什么。
躲在暗处的顾章对叶红云在自语什么并没有兴趣,近乎厌恶的扫了叶红云一眼,便跟着走下台阶,朝着叶一念离开的方向不远不近的跟着。
……
光线昏暗的地下室里。
厉琛正在擦拭一把黑色的格洛克17手枪。
头顶挂着一盏白色的节能灯管。
月白色的光线照亮了一方黑暗。可地下室更多的地方还是隐匿于墨色的黑暗里。
他坐在一把木制的太师椅上,修长的双腿邪肆的交叠着,擦拭手中的手枪极为认真,用绢布细细的沿着手枪上的每一个部件缓缓擦拭,仿佛侩子手行刑前磨刀一般耐心又残酷。
顾章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根黑色的长鞭。
长鞭的把手又三寸来长,黑色的鞭身上遍布着细碎的倒刺,长长的鞭身垂到了水泥地上。
而在顾章的面前则坐着一个男人。
准确的说,那个男人是被绑在一张铁椅子上,双手被绑在椅背上,双脚也顺着椅子腿强行分开帮着,双目紧闭,似乎还在昏迷中。
厉琛不紧不慢的擦完手枪后,将枪放在了一旁的大理石桌子上,然后眼帘一抬,瞧了顾章一眼,道:“泼醒他。”
“是。”顾章立刻会意,转过身从桌子上提起一桶冰水,照着还在昏迷中的男子迎头泼去。
哗啦——
冰桶里的冰水,混合着一些半融化的冰块悉数洒落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的衣衫立刻被浇了一个湿透,像一只落汤鸡一样,帅气的发型也耷拉下来,冰凉的水滴沿着缕缕发丝低垂到地面。
“靠……”一桶水泼下去,立马见效,处在昏睡状态的男人立刻清醒过来,睁开眼的同时还低骂出声。
“看来罗青还是没有清醒,顾章,让他彻底醒过来。”坐在太师椅上的厉琛发令了。
顾章毫不犹豫的举起右手,黑色的鞭子在空中伦圆,破空之声响起,随即鞭子的黑影一闪,就狠狠抽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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