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学人家讨老婆,知道老婆娶回家是干什么的吗?”
“咋不知道?”何天虎眼皮一挑说:“不就是上炕、睡觉、生孩子吗?”
chun巧扑哧一声笑了:“那你告诉我咋能生孩子啊?”
何天虎抬手搔了一下头皮,知道chun巧在逗他,眨了眨眼说:“好像就是脱光衣服钻进被窝,然后就是亲嘴、摸nǎi、把女人当马骑,骑来骑去就有孩子了。”
chun巧笑得前仰后合,脸红得像公鸡头顶上的冠子,转身跑出了门外,格格的笑声响彻不绝,把何天虎扔在屋里摸不着头脑。
回到大伯家里,何大壮一把拽过何天虎,“虎子,咋样啊,媳妇相上你了吗?”
何天虎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咋能不知道呢,你们都说了些啥啊?”何大壮急切的问道。
于是何天虎就把他说摸女人子,骑女人大马然后就能生孩子的事说了一遍,谁知何大壮一个巴掌甩过来,“你个没用的吃货,你咋能这么下流呢,谁让你摸人家的?”
“大爷,我没摸她,我就是说了说而已,而且她自己问的,听完了还笑了呢。”何天虎一脸冤枉的说道。
何大壮心想这下子完蛋啦,娶媳妇的事就告吹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顶用,谁知媒婆何三姑大笑着从外面走来,说这事成啦,人家chun巧还真的看上了何天虎。
这着实让何大壮一阵兴奋,剩下的事就是怎么在入洞房的时候蒙混过关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这件事就成了。
这不,风生水起,三五天之后新娘子就被迎娶进了家门,一片花天酒地,紧锣密鼓之后,新娘子就端坐在了炕头上,只是她身边坐着的不是那天相亲时见到的何天虎,而是真正的傻姑爷何天柱。
此时从马桂林西瓜地里没有偷着腥反而惹了一身sāo的男人们,除了王篱笆,统统转移到了何家的新房外面,大树上,后院的墙头上,窗子底下,凡是能藏人的犄角旮旯都已经潜伏了好些个男人,已婚的,未婚的都来凑个热闹,因为今天“被听房”的可不是一般的主儿,而是一个傻子娶了一个漂亮标致的美人,这下子在王家屯炸开了锅。
“听房”不仅是王家屯才有的传统,这一带山沟几乎每个村落都有,哪家要是娶了媳妇了,那些闷sāo的男人就按耐不住了,哪怕是一宿不睡觉也要挤破头脸去听房,但凡里面有点风吹草动大家就会起哄。
吓得新郎和新娘别说干事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你还不能生气,就连新郎的家长都无权干涉,欢迎还来不及呢,俗话说“闹喜”“闹喜”,喜事就是闹出来的。
不过偏房的老爹何大壮可真的坐不住了,一方面担心自己的傻儿子会露馅,或者干脆连那点男欢女爱的事都不懂,一方面担心这帮听房的男人弄出什么事来,别给搅了局,他还指望着,生米煮成熟饭呢,要是搅局的话这米怎么煮也煮不熟啊。
何大壮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早些年隔壁邻居家的儿子何天生刚娶媳妇那前儿,由于闹得着的人比较多,那小子刚要发枪,窗户外面听房的小青年听见了新娘子的声音就一阵起哄,吓得何天生提前发shè子弹了,不过没有瞄准靶子,shè偏了。
不仅成为了十里八村的笑柄不说,连何天生也落下了早泄的毛病,到现在他爹他娘四处求爷爷告nǎinǎi问药求医治疗呢,据说到现在还没有治好,连个孩子都没有怀上。
何大壮可不想鸡飞蛋打,更不想断子绝孙,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何大壮看了一眼病怏怏的老婆,诶,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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