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n巧却手忙脚乱急呼一声:“哎呀忘了,我还没有脱裤衩哩!”
chun巧笑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炕上,身边早已没有了新郎官的身影,而自己的红盖头竟然还蒙在头上,衣服也是完好的,这才知道是作了一场chun梦,梦里的感觉让她不可思议,而紧接着外面就是一阵悲天抢地的哭声。
婆婆李小翠死了,至于怎么死的谁也说不清,也许是病死的,也许是累死的,就连何大壮也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他只顾着在老婆身上瞎折腾,虽然知道老婆没有啥感觉,因为除了声音之外,身上没有啥反应,但是为了儿子和媳妇的好事能顺利的进行,他也只能尽情的发泄着。
外面听房的男人也解了渴了,而新郎官房间里鼾声四起,看来今晚上是没戏了,东方也渐渐的泛起鱼肚白,于是纷纷恋恋不舍的回家了。
何大壮一连忙了好几天,忙的七荤八素的,又在老婆身上瞎折腾,听见外面好像没有人了,便长舒了一口气,心里面暗喜,儿子肯定已经得手了,一头倒在老婆的身边呼呼的睡着了。
早晨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傻儿子咣咣的砸门,说是饿了,何大壮赶紧起身,看着自己和老婆浑身jing光,不由得脸红了一下,赶紧穿上衣服,打算叫醒小翠,谁知叫了半天也没有醒来,将手指放在小翠鼻孔前,小翠已经停止了呼吸。
于是喜堂变灵堂,冲喜没有冲成,反而丧送了一口子人。
chun巧从新房里循着哭喊声跑过来,看见几个陌生人,不过公爹和婆婆还是认得的,只是没有想到昨天拜天地的时候还给婆婆敬了茶的,今天就成了死尸。
何家一户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了,前些天是喜事,现在却是丧事,近门的披麻戴孝,远门的穿白吃素,吹号的吹号,敲鼓的敲鼓,何大壮爷俩愣在小翠的灵床前,被人套上了一身粗白布。
而小翠也自然被一群妇女生拉硬扯的披麻戴孝,何姓的妇女已经视chun巧为不祥的女人了,所以没有一个给好脸sè的。
只是小翠纳闷的是新姑爷上哪去了啊,看样子他们家只有一个呆呆的儿子啊,那天相亲的白白胖胖的后生哪里去了呢,即便是这样,毕竟是死了婆婆,小翠哭的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鼻子一把泪一把的,不过,不时的抬头向人群看去,试图寻找自己的男人。
何天虎是何大壮的叔伯亲属,算是近门,自然而然的在披麻戴孝的行列,自从相了一回亲,这小子对chun巧的摸样一直念念不忘,晚上睡觉的时候,不想着chun巧的胸脯安抚自己的小弟弟几个时辰是睡不着觉的。
小翠的一颦一笑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是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可是自己的叔伯嫂子啊,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向小翠的方向望去,突然他看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小翠和何天虎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然而现在是在办丧事,由不得他们胡来,族里的规矩,在灵堂前有男女想法的话,那是要遭天谴的。
按照老礼,尸体要在家里放三天,孝子贤孙要守灵的,所以小翠也没有来得及挖掘深层次的秘密。
入殓以后,入土为安,待一切平静下来之后,何大壮的邪行心眼又上来了,又把李瞎子找了来。
李瞎子捋了捋了不怎长的小胡子说道:“chun巧的命太硬,是白虎星下凡,小翠婶儿是被她活活克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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