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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枝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现在她的**已经被张根生挑逗到了极点,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她发出了几近哀求的声音:“根生兄弟,现在时间还早着,你蒋干大哥估计今天不会回来了,忠义那个小兔崽子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咱们再玩一会吧。”
张根生可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人呢……
此刻李金枝也是十分渴望的眼神……
天呢,熟可忍孰不可忍,蒋干真想一脚把桌子踹开,把这对狗男女给千刀万剐了,可是他还是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绝对不能半途而废,就是要好好的折磨你们,让你们爽也爽不痛快!
张根生没有办法,既然人家李金枝都已经这样说了,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还有什么好怕呢,最关键的是他张根生也是不甘心错过这样的机会,说不定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要好好珍惜啊,自己也是被李金枝弄的死去活来,说罢手就罢手,那怎么行呢。
想到这里,张根生又加大了力度,李金枝正要发出呻吟之声时,只听又有人的脚步声,这下李金枝绝对不敢再冒险了。
跟蒋干结婚这么多年,蒋干的xing格她还是非常了解的,万一被蒋干知道自己在家里偷男人,非活剐了她不可,而且这个张根生显然是没有碰过女人,真的是一点经验都没有,技术一点都不如蒋干好。
“根生兄弟啊,你说得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怕没柴烧,咱们年纪轻轻的,有的是机会,这样吧,我看今天咱们就先到这里,等时机一成熟,我就去你的小屋里面,到时我的身体也好利索了,咱们再玩个痛快,你看好不好?”李金枝实在是承受不了这样提心吊胆的心理了,当罢手就罢手吧。
“好,好,嫂子,我听你的,你说咋好就咋好。”张根生见李金枝这样说
李金枝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由于她的腰带放在了桌子的另一边,蒋干没有发现,所以她很快找到了自己的腰带,连忙系了上去。
可是张根生就不同了,他找急忙慌的四下寻找着腰带,“哎,奇怪,我的腰带放在什么地方啦?我刚才明明放在这条桌腿边上的啊,怎么会不见了呢?”
“是吗,你确定放在这里了吗,你再好好想一想。”李金枝并没有觉得异常,自顾自得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
李金枝压根就不会想到这时候会有人来拿走张根生的腰带,更加想不到这个人就是蒋干呢。
张根生心里很是着急,但是就是找不到自己的腰带。
“不对啊,我记得清清楚楚的,腰带我就是放在这里啊,绝对错不了,怎么不见了呢?”张根生疑惑不解。
这时李金枝也开始注意起来,好好的腰带,怎么会不翼而飞了呢?
这时,蒋干心中暗自好笑,他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到时一定要让这对jiān-夫*-妇好看,可就这时,进来一个人,刘疤子。
“干叔叔,你说的那事到底算不算数啊?”
刘疤子回到家里越想越睡不着,一想到能跟马寡妇睡上一觉,他兴奋的坐也坐不下,就急忙跑到蒋干家里来了,由于他进来的匆忙,屋里面的煤油灯又黑暗,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桌子底下是否有人。
而李金枝和张根生听见刘疤子跑了进来,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喘,而紧接着他们从刘疤子的话里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蒋干早已经在屋里面了,而且听声音就在桌子旁边。
李金枝和张根生心惊胆战的看向四周,突然看见一双熟悉的大腿:啊,是蒋干!
此刻,蒋干也能想象的出桌子心底下的这对狗男女心境如何,心里不禁感谢起刘疤子来,刘疤子的到来,可谓让整个事件更加的刺激。
蒋干哈哈一笑:“哈哈,你个臭小子,你就这点出息啊,就这点胆怎么偷女人呢?”蒋干这句话绵里藏针,说给张根生听的。
刘疤子赶紧说道:“叔叔啊,你也知道,我都已经四十几岁的老男人了,人家马寡妇真的愿意跟我睡觉吗?”以刘疤子的智商绝对猜不出来刚才蒋干那句话另有所指。
“我知道,正因为这样,我才把这样的好事给你小子啊,但是千万不要着急,而且要小心行事,要知道这种事万一被人发现了,那你可就完了,这一辈子可就毁了。”蒋干故意这样说道。
“啊?是吗,有那么邪乎
“当然啦,你小子知道个屁啊,好在人家蒋翠翠是个寡妇娘们,他家没有别的男人了,要是有的话,非把你的命根子给剁下来不可!”最后这句话,蒋干故意用了重音,而且是咬着牙说的,可谓掷地有声,震聋发聩。
听到这里,刘疤子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桌子底下的张根生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看来蒋干早已经知道他和李金枝就在桌子底下了,要不然不会话中有话,李金枝同样吓得直打哆嗦,恨不得现在就一头撞死,省的被蒋干折磨而死。
“还有啊,好在蒋翠翠家的男人早就没了,要是有的话,就连蒋翠翠也难逃一死啊,还不得把她的*用柴火棍子给堵死了。”蒋干句话明显是说给李金枝听的,而且事实上他也是这么想的,对待背叛自己的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他从来不手软的。
李金枝顿时吓晕了过去,张根生赶紧掐住李金枝的人中,进行抢救。
这些声音蒋干可是都听见了,心里真是爽快啊,比好好打他们俩一顿还爽快呢。
刘疤子这家伙耳朵向来不好使,他也没有留意桌子底下的动静,傻傻的说:“叔叔啊,你静吓唬人,有那么邪乎吗?这马寡妇睡男人可是不是一个两个了,村里人谁不知道啊,也没见那个男人的命根子被剁掉啊。”
蒋干见他这样说,不禁一蹬眼睛:“你他妈-的知道个屁啊,我说的是,要是他也有男人的话,没有男人当然又是另外一回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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