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沈哲说:“多吃点吧,这也许是咱们在新闻传媒大学的最后一次早餐。”我说:“是啊,就连平时很讨厌的那个大师傅,今天都感觉不那么讨厌了。”
吃过早餐,回到宿舍,我和蒋大军下楼前,蒋大军用打车软件打了辆出租车,定好出租车,蒋大军给李东丽大了个电话,大概意思是车已经定好了,问李东丽收拾好好了没有,一会儿我们就下楼,东西放到楼下后,蒋大军再上去帮李东丽搬行李。一切都定好之后,我和蒋大军背好行李,拎着拉杆箱从宿舍里出来,在宿舍门口跟沈哲告别。我说:“老大,我们先走了。”沈哲说:“一路慢走,我也该准备走了,有时间多联系吧。”我说:“好的,老大。”蒋大军说:“老大,你回去吧,我们走了。”这种别离一点不比电影上送战友的感情差劲,让人心痛让人心酸。
想想前途是依然有我和大军,我说:“走吧。”回身看宿舍门口,沈哲大哥依然倚门而立,我和蒋大军都挥手说:“再见,老大。”沈哲亦摆手说:“再见,两位兄弟。”我和蒋大军毅然迈开大步朝楼梯走去。
俩人来到宿舍楼下,我和蒋大军将我们的行李放到楼前花园的水泥台阶上。蒋大军说:“老五,你在这里看着行李,我去帮李东丽取行李。”我说:“二哥,你受累了。”蒋大军快步走上12号宿舍楼,这时候看宿舍的徐阿姨从值班室走出来。徐阿姨微笑着问:“要实习去了。”我说:“是。”徐阿姨问:“分到啥单位去实习了。”我说:“大河日报社。”徐阿姨说:“不错的单位呢,好好干争取留在日报社。”我说:“谢谢,徐阿姨鼓励。”徐阿姨说:“又要送走一批老同学了。”我说:“您送走了好多人了吧。”徐阿姨说:“我在这个岗位上工作了20多年了,已经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老生了。”我说:“您辛苦了。”徐阿姨说:“不敢说辛苦,尽责而已。”
这时候沈哲帮着李东丽把行李搬了出来,李东丽提着拉杆箱,一见到我高兴的笑着说:“早上好,再续。”我说:“早上好,东丽,都收拾好了。”李东丽说:“都收拾好了。”
这时候有一辆中a牌照的出租车驶进了我们的楼区,在我们身边停了下来。司机师傅从车上下来问:“请问你们那位是蒋大军先生。”蒋大军说:“哦,我就是。”司机师傅走上前跟蒋大军握手说:“我是和发出租公司的司机,我叫李广利,欢迎你们预定我公司的出租车。”蒋大军跟李广利师傅握手,出租车师傅让我们把行李先放后备箱,后备箱放不下了再放车里。
三个大行李箱就将后备箱里堆满了,我们三个人的行李只能都挤在出租车的后座上了。虽然有些挤,先把行李摆在中间,让李东丽坐副驾驶位置,我和沈哲则坐在行李的两边。看我们坐好了,出租车师傅说:“去哪里呢。”李东丽说:“我们去中原省大河日报社。”出租车师傅说:“366路上那个日报社吗。”李东丽说:“是。”出租车司机说:“好嘞。”发动汽车,在院内挑头,喇叭一响离开了我们生活了三年的校区。
我按下车窗玻璃,跟徐阿姨再见的时候,已经听不清徐阿姨说的是什么了,只看见徐阿姨挥手呢。人生就是这样,很多熟悉了的东西,真的有一天离去,再联系恐怕要经过好多年,或许这才离别就成为永别,永不再联系了。(未完待续。。)
ps: 青春是美好的,青春有是苦涩的。每一次华丽转身的背后一定有化蝶成蛹的镇痛和不为人知的辛苦与汗水,我们不怕走弯路、走错路,年轻就是我们的资本。《离乱青春》一部你似曾相识的感觉和你不曾体验过的青春故事,期待各位书友以不同种形式支持,我在中文起点等你。。。辽西郡王